买买,晚饭时把路丁喊来一起。
“那两位估计也打听过了,知道这是江初照的遗产,关键的东西都在陆华年手里,对老王和老胡的态度就很微妙了。”路丁笑嘻嘻的,“和陆华年的外公家都玩心眼,你胆子真大。”
“老老实实听他们安排,让前辈压几十年,成果都是前辈的,我们还成了沾光的,傻不傻?”江初照满不在乎,阿布睁着我什么都不懂的眼睛凑过来,江初照耐心解释给他听:“有个研究工作陆华年想做,但是他二舅已经在做了。我也不知道他外公家是怎么把陆华年手里的东西弄去一部分,但是二舅想要更多,外公应该和爷爷商量过,打算让我当二舅的助手。”
路丁挑眉说:“照曾家的安排,陆华年和谢林林的研究成果就成了在曾二舅领导下的集体智慧,还绑住了林林给他打工,陆华年和林林亏大了还成了沾二舅光的。
现在我们联手给曾二舅挖了个小浅坑。老王和老胡过去不算走后门,却真是去沾光的。陆华年要坚持完成现在的工作,只能同时参与两项研究工作。”路丁嘿嘿嘿,“曾二舅这边怎么也要给陆华年一个三把手四把手,平时陆华年不过来,这边遇到困难解决不了了他再过来,谁沾谁的光?”
陆家客厅里,一叠周昭年和胡如果的亲密照片散落在茶几上,方玉影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说:“勾搭谁不好,勾搭爬隔壁主人床小保姆生的小丫头,那一家都是什么东西?他也只配和那种人鬼混,除了离婚我什么都不要,我丢不起那人。”
周姑丈和小姑姑都黑着脸。周昭年怒视方玉影。
什么都不要只要离婚就不会闹到爷爷这儿来了,陆锦年一言不发看指甲。
一墙之隔的书房里,曾外公给陆爷爷倒了一杯茶,说:“亲舅舅都能当踏脚石,你孙子长能耐了。”
陆爷爷捏着小茶杯敬他:“你外孙没遗传到你的冲劲和狠劲,你能放心让他干大事?”
曾外公得意的碰杯,“你煽风点火也是一把好手,这么考验你孙媳妇厚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