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没想到张颖居然弄到了钱。
我借的。”金玉庭恶狠狠盯着那一家三口。金玉堂带着站在门外抽烟的小伙们围上来,恶形恶状盯着这几个人,硬是把那家人盯跑了。
张爸爸请小伙子们留下吃晚饭。金玉庭客客气气说吃饭就赶不及回去上大课了,还留了金玉堂的名片给人家,说:“我和张颖小熊是同学,相互帮忙是应该的。我是学生不认识人,我堂哥认识人多门路广,张叔叔有什么事别见外,尽管给我堂哥打电话。”说完了还冲大姑呵呵一笑,说:“要我说,张颖这么优秀的同学拿来卖钱,最少也能给娘家在县城换套房子再加二十万彩礼。”
回程的时候路过县城,江初照闲的蛋疼打售楼广告牌上的电话问了下房价三千一平方,笑着说:“张颖同学身价最少五六十万。”
张颖还没有开心完,她的小姑打电话来问钱的事,张颖说是问有钱的同学借的。小姑把她骂了一通,说村子里都说张家嫌贫爱富卖女儿,现在老张家的名声都让她败坏完了。江初照听到这种神奇的论调哭笑不得。
张颖也算泼辣,说:“答应你们说的人家我家就不是卖女儿了?既然是要卖,我为什么不把自己卖高价?”把电话挂断了抱怨:“大姑和小姑嫁的是叔伯兄弟,婆家最重男轻女了,她们家不肯给我表姐表妹读书,我表姐表妹都是初中上了一两年就出去打工,还在我妈面前炫耀每个月寄回家的比我爸的工资都高……”
“初一初二才多大,打什么工能挣的比有编的老师多?”江初照说完弹了坐前面的金玉堂一下,“知道说一说,不知道马上打听。”
金玉堂回头苦笑,说:“这还用打听,到夜场当服务员呗。”
金玉堂在服务员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江初照听明白不是当真正的服务员。眉头立即竖起来了。
张颖也听出来了,说:“我大姑说大城市消费高工资也给的多,当服务员包吃包住穿工作服,最挣钱的了。她们村小女孩都是出去当服务员的,听说挣的都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