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坏掉的。”
“醋昆布才不会坏掉。”神乐得意洋洋的对银时做了一个鬼脸,然后一把将一直被她背在背上的包裹拿了下来,露出里面成堆的醋昆布。
“因为我都把它们带上了阿鲁!”
“出来做任务为什么会带醋昆布啊!还有啊,银时你真的不是为了要把我哄骗回去才说什么草莓牛奶坏掉的吧?”新八露出一个复杂的表情,怀疑的看着银时。
“居然发现了吗?还真是不可思议啊新吧唧。”银时打了个哈欠,若无其事的转身就走,留下新八站在原地抽了抽嘴角。
“哦呀……竟然完全被无视了吗?这还真是……”
一边已经在漆黑土地上站了很久,但却被毫无疑问的无视掉了的黑衣人露出了一个微妙的表情,忍不住摇了摇头感慨道。
虽然说本就没有隐瞒的意思,但是在这种情况下突然露出了真容,还是让黑衣人思考了很久该怎样回答久弥千家等人的询问。
——但是在完全做好了心理准备,打好了腹稿之后,却发现原来根本就没人注意到他,甚至是完全将他无视掉了这种事……终归还是让人有些心情复杂呢。
“小乌丸殿,您一开始就没有隐瞒过……所以一下子就可以猜到了吧。”
久弥千家将注意力转向赤足站在漆黑大地上的红衣少年,十分无奈的扶额。
黑衣人这时已经把罩在他身上的黑色斗篷扔到了一边,完完全全的露出了原本的面貌来。
他身着一身水红色古式长衣,红色的裤腿晃荡在膝盖上方,露出一双纤细洁白的小腿,雪白纤细的足踝踩在漆黑的大地上,对比格外鲜明。
他的手臂上绑缚着甲胄,另一只手臂上有着长长的黑底红衬水袖,缀着绒球的流苏拖曳在漆黑的地面上,却没有任何灼烧的痕迹。
红衣付丧神甩了甩袖子,他一身红衣烈烈,头上鸦羽般的黑发盘旋,眼尾点缀的轻红扫过一缕艳色, 淡淡的看过来,自有一番不属于他表象的深沉气度和卓然风华,眼底却又有着几分慈爱和温柔。
小乌丸随手将脱下的斗篷甩在了地上,宽大的布料在脱离少年付丧神纤细洁白的指尖那一刻就被莫名的黑色火焰吞噬,化作了飞灰。
漆黑的火焰将斗篷吞噬干净,但在触及付丧神指尖的一刻却突然悄无声息的熄灭了,就好像红衣少年那脆弱结白的手指有着某种不可思议的力量一般。
小乌丸收回手指,他轻轻捻了捻刚刚接触过漆黑火焰的指尖,眼中带着毫不意外的神色。
“哦?这样就猜到为父了吗?您真是聪慧啊。”
“是您根本就没有隐瞒的意思好么……您对神乐小姐开口的时候,我们就认出您来了。”
久弥千家无可奈何的扶额,面对着小乌丸毫不在意的表情,他毫无办法,索性将所有都说开。
“您既然在这里,那么这几位……”黑发审神者的目光看向其他几个闷不做声的黑衣人,迟疑的推测道。
“歌仙殿,堀川殿,陆奥守殿?”
“果然被猜到了啊……披着这样的衣服还真是不风雅啊。”歌仙兼定在久弥千家说出口的瞬间就将斗篷从身上扒了下来,十分嫌弃的扔在了一边。
“非常抱歉……”堀川国广也默默的脱下了斗篷,满含歉意的道。
最后一个黑衣人没有动作,他向后退了一步,在久弥千家惊讶的目光和小乌丸和高杉面面相觑的恍然中飞速的退了开去,一会功夫就消失在了树林里。
“嗯?高杉大人不打算管束自己的手下吗?”小乌丸目光微凝,语带深意的看向高杉。
“我以为这是你的人。”高杉不带任何情绪的诉说道。和银时与桂见面这种事,还是来到这里……他自然不会带着其他不相干的人来。
这个人……能够同时瞒过他和小乌丸,看来确实不简单。呵……现在暂时没空理会,等他抽出空来…敢于欺骗他的人,从来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不过,黑鸦先生,或者说小乌丸阁下……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所谓的能够通过这片地狱去向最深处的方法到底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