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也不过如此。
“此事,我会亲自与石田君解释,这样吧,如果他晚上有空的话,我请他喝酒。”宫琦益欢平静地说。
“那就好。”路承周没有再多说,他毕竟是中国人,哪怕代表的是石田秋夫,可宫琦益欢要直接与石田秋夫联系,他也没办法。
宫琦益欢只邀请了石田秋夫,并没让路承周一起去,他自然不能跟着。
回去后,路承周向石田秋夫说起了此事。
“宫琦益欢目光闪烁,说话总是避开重点,我很担心,咱们投的钱会打水漂。”路承周满脸忧色地说。
“这么多钱,他敢贪?”石田秋夫冷笑着说。
“那可说不准。”路承周淡淡地说。
“等晚上我与他见了面再说吧,你帮我定个地方。”石田秋夫说。
“在西湖饭店如何?”路承周说,西湖饭店他比较熟悉,而且那里来了位日本厨师,寿司做得不错,还有从日本弄来的清酒。
最重要的是,如果石田秋夫和宫琦益欢密谈,他有办法能听到。
在西湖饭店新装修了一排榻榻米,如果是他订的位子,完全可以将隔壁的房间也包下来,到时候要听到隔壁的动静,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行。”石田秋夫可不知道路承周动了监听的心思,在他眼里,路承周是日本的忠实朋友,是可以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