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协会也属于情报二室。”苗光远知道,路承周是在等自己开口。
“是你的人?那就好办了嘛,你去趟侦探股,把人捞出来就是。”路承周吐了口烟,似笑非笑地说。
“如果我去捞人,岂不露馅了?”苗光远苦笑着说。
“其实,如果纪鸣皋骨头硬,在里面受点刑反而是好事。想想看,这样一个‘抗日组织’,之前被宪兵分队抓过,现在又被警务处审,出来后那不是货真价实的抗日组织了啊。”路承周微笑着说。
“如果纪鸣皋骨头硬,我岂会如此担忧呢?”苗光远叹了口气。
纪鸣皋平常表现得很激进,喊抗日口号,做抗日演讲,确实是一把好手。
但是,如果动真格的,纪鸣皋未必就坚持得住了。
如果纪鸣皋意志坚定,又怎么会被他拉拢进来呢。
“如果这样的话,纪鸣皋恐怕已经竹筒倒豆子了。”路承周叹息着说。
“辛苦路主任去打探一下,如果没招的话,务必设法营救。”苗光远诚恳地说。
“谁让咱们是一家人呢,我去打探一下,下午给你消息。”路承周将烟头扔到窗外,坐直身子,做准备驾驶车子状。
“感谢感谢,那我就不打扰路主任了。”苗光远还是很识趣的,马上下了车。
看着路承周的车子远去,苗光远突然朝地下吐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