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座万万没有想到,天底之下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原来自己的救命恩人不是别人,正是灵仇彻的妹妹灵心仪。如此一来,二者关系亲上加亲,迫不急迫的巨座连忙和灵心仪穿戴完毕,进而去往寝宫向灵仇彻说明此事。
见到二人到来之后,灵仇彻已然明白发生的事情,于是痛快地答应了巨座的请求。灵仇彻和灵心仪的父母早已先亡,正所谓长兄为父,就在灵邪族即将迎来大敌的前昔,灵仇彻为二人紧急置办了一场草草的婚礼,并且设下筵席数桌,以来招待前来贺喜的众多族人。
人逢喜事精神爽,灵心仪本就是天姿国色,还是自己的大恩人,巨座自然打心底里喜欢,前来敬酒的宾客数之不尽,巨座却也一一迎上,不时醉意便浓。一时尿急的他离座想去方便,谁知就在拐弯之际,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那是一个丑陋的女人。
巨座险些与她发生误会,好在灵心仪突然出现,这才挽回了局面。看到对方的巨座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笑了笑,便转身离去。
反观那名女子却是待在原地,迟迟不肯离去。他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席上的“新娘子”,一股羡慕,嫉妒,怨恨,悲伤的复杂神色随即显现在他的脸上。
“夏挽,你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点去后厨帮忙!”
灵仇彻一声怒喝,那女人立即收回目光,“仓皇”地逃向走廊的尽头。看着对方身影消失的地方,灵仇彻叹了口气,脸上随之流露一种奇怪的表情。
“哈哈哈,喝,喝!”
又一日进去了,巨座连续大醉了两晚,待第三日起床之时,气色已是十分难看,想到大敌当前,巨座不由得摇了摇头。转身见到刚刚与自己成亲的佳人,他那脸上的灰暗也才褪去一些。
“副族长,族长大人有请。”
见灵心仪还未醒来,巨座小心翼翼地换好衣服,出门随那仆人一路前行。但此刻他们所去往的是一处巨座从未到过的地方。这里位于整个殷宫的下方,且路上岔路弯角极多,走着走着巨座已经迷失了方向,而那名带路人却依然淡然自若,显然这条路他已经走了很多次。只是巨座不明白,灵仇彻为何要把自己引到这里,难道这里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终于,在经过半柱香的时间之后,二人终于来到了一处石门跟前。至此,那仆人对其行了一礼,随即恭敬道:“族长大人就在里面,下面的路只能副族长您一个人走了。”
巨座愣了一眼,不禁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为何你不能进?”
“回副族长,这里乃是灵邪族的禁地,除了族长之外其它人一旦进入,将要受到千刀万剐之刑。”
“千刀万剐?呵呵,这么厉害。你说只有族长可以进去,我又不是族长,若是进去的话岂不是自寻死路?”
仆人躬身再道:“大人快别拿小的开玩笑了,这是族长大人的意思,没有别的事情的话,那奴隶就先退下了。”
其实巨座还有其它事情要问,但见对方去势极快,便没有出口阻拦,转眼间,幽深的通道之中便只剩下他独自一人。一股不知从哪吹来的凉风使得巨座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稍稍观察了几眼周围的环境之后,他便上前推开了那扇石门,匆匆没入到漆黑的空间之中。
“族长大人,你在哪里,这怎么连个灯都没有,黑漆麻乌,什么也看不见。”
“嗒!”
忽然间,一只手掌留在巨座的肩上,回头一看,一个面色惨白的人脸赫然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正是灵仇彻。巨座刚要说话发现对方的手掌有些温润,扭头定睛一看,只见对方的手掌之中渗出丝丝鲜血,但看灵仇彻的样子却是浑然不知,好似被什么妖物慑住了心魂一样。
“灵族长,你怎么了!”
灵仇彻将那手上的灯台移到自己面前,而后做出了一个噤声动作,接着轻声说道:“小点声。”
巨座左右看了看两边的空间,并未发现其它异样,于是学着对方的声调小心问道:“族长,这是叙地方,为何你要将我……”
话没说完,灵仇彻忽然用手捂住巨座的嘴巴,并将身体紧紧贴在他边上。而不知情况的巨座见对方这般忌惮的模样,也学着屏住了呼吸。而就这时,一股莫名其妙的声音缓缓自身边“爬”过,好大一会儿才终于没了动静。确定对方走远之后,灵仇彻这才松了口气,而后拍了拍巨座的后背,声音如常道:“好了,他走了。”
巨座若有所思地回头望了一眼,而后向灵仇彻问道:“刚才那是什么东西,为何你这么怕它?”
不顾巨座的问话,灵仇彻私自走到一旁,伸手将掌中的灯台向上一托,不时空间之中多了另一股光亮,原来那是一盏镶在墙壁上的火把,一遇火焰便立即熊熊燃烧起来。按照这样的方法,灵仇彻将两侧的灯盏一一点燃,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立即变得明亮起来。
这一亮巨座才发现,原来自己所处的空间竟是如此之大,甚至连头顶上的穹顶都看不见。两侧的岩石墙壁之上绘着饱经沧桑的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