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了,这个时候出现在元心室前的没有别人,正是之前蛊惑巨座,成为自己的奴隶仆人,又用巨座为人质,要挟巨幢俯首称臣的三无先生。然而,就在二人刚刚现身之际,原本应该与其它人一样停止不动的孙逸扬竟是倏地扭过头来,朝他微微笑了一下。顷刻间,分布于整条通道之中的时序力量立即消失无踪,方才意识到一丝诡异的众人也纷纷将目光投向前来的二者身上。
“这位?”孙长空略显迷茫道。
“呵呵,长空,你怎么这么糊涂,你以为,整场游戏都是为父一人在耍吗?他便是另一位这次事件的发起者,只不过是站在我们对立方的元王而已。”
“元王!三无,无三,原来如此!”
经孙逸扬提醒,孙长空幡然醒悟,原来面前这位器宇轩昂,风神俊朗的男子便是传说中的大千主宰,元王。可让他着实想不通的是,传说之中的元王早已仙逝于七彩玲珑山之中。既然如此,他又为何会以活人面貌示人呢?
“真冥主,我们好久不见!”
孙逸扬淡淡笑道:“是吗?我倒没有那么觉得,毕竟我和你不熟。确切来讲,与现在这种模样的你不熟悉。身为元王,你费尽心思,为了逃过那所谓的终极天劫,擅自动用时序迷股禁忌的力量,为自己重朔金身,再聚神魂,身为大千世界最高统治者的你,未免也太自私了吧?”
元王朝旁边的巨幢看了一眼,看者眼瞳之中散发出呆滞无神之色,而后退到一旁,陷入沉寂,若不是用眼去瞧,很少有人能够发现这里会有他这么个人存在。
“那就是拥有时序神通的高人吗?没想到竟与我一样如此年轻,可惜,可惜。”
说话间,孙长空眼中神光一闪,一股无形卷风自身前遽地出现,并以卷风模样,一边旋转,一边向前翻涌而去。而凡是被那股卷风划过的空间,都在此刻变成了一股棕黄色的模样。那元王一见此景,随即出言赞赏道:“原来这便是与真实对立的谬论,我身为元王,也是第一次看见,果然非同凡响。”
听到元王的话语如此轻佻,孙长空不由得冷笑道:“元王,你也别太得意,我这谬论法的奥妙,你还没有见过,待会你就知道厉害了。”
元王轻轻点头道:“好,我拭目以待!”
孙逸扬斜眼看了看隐在黑暗之中的巨幢,而后对那元王道:“这便是你的底牌?看上去好像很一般嘛。如果只是靠着时序的力量,恐怕还不是长空的对手。”
元王淡然道:“真冥主,你可别小瞧了那小鬼,他体内的东西,足以让你年瞠目结舌,不信一会儿瞧瞧!”
“正有此意!”
话音未落,孙逸扬的身体竟已出现在那巨幢的身体后方,一记凌厉的爪功已然戳向对方的天灵,欲要将其一招轰毙。元王微微一笑,口中轻吐一字“起”,再看那巨幢竟好像诈尸一般,整个身体都随之抖动起来。孙长空还未看清楚那边发生的情况,便愕然发现自己的父亲孙逸扬竟已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边,紧接着地下传来数声啸叫,孙长空立即闪身离开,却见一枚枚长约一丈的石钟拔地而起,横七竖八地便将孙逸扬身体限制在那狭小的空地之间。
“这……呵呵,是我小看他了。”
孙逸扬别的话没说,只是苦笑了一下,孙长空刚想继续发问,谁知对方忽然道:“长空,你要小心那个年轻人,他的体现有绝不逊于你的诸般神通。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战胜他的。”
“战胜他?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和呈他打?”孙长空望着那个依然沉浸在阴暗之中的巨幢,不由得追问道。
见孙长空一脸迷惑,元王忽然发笑道:“原来孙逸扬并没有告诉你这其中的隐情啊!”
孙逸扬看了元王一眼,随即插嘴道:“元王,你太多事了,我们父子之间的事情不用你管。”
元王的脸色闪过一丝莫名的狡黠,竟真的不再说下去。而孙长空则站在原地之上,望着那个渐渐朝自己走来的青年,心中百感交集。虽说要炼化最终的法心,需要对方体内的时序神通。但若要让他为了这种理由,残杀面前的大好男儿,已经看透人生真谛,识尽红尘种种的自己,实在做不出。
“长空,你还在待什么,灵若你不杀他,他便要过来杀你。那个青年与你一样,都是法主的继任者。你死了,你体内的神通便会被他据为己有。到时,他想如何,谁都阻止不了。”
“可是……”
孙长空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此刻的巨幢已化为元王的忠实奴仆,所有举止全部听从对方指示。只见他双臂伸展,数以千计的无数碎石立即浮入半空之中,每一个都好似经过了砥砺打磨过一番,闪着无比凌厉的寒光。如今的巨幢已经将体内的全部力量融会贯通,尤其是那时序之力,更是在那元王的指导之下,臻至化境,可以说是一念时来,一念时往,方圆百丈之内的空间时序,尽在他一人的掌握之中。
“停手,或许我们可以静下来商量一下。”
孙长空尝试性地与对方沟通,但如今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