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听闻执法长老府上遭遇袭击,怎么,难道这是长老您欲盖弥彰的手段不成?”
巨深渊嘴边露出一丝微笑,这微笑之中竟透着一股淡淡轻蔑之意,似乎对眼前遮天皇的话语十分不屑。
“孙高人,你说话可要小心一点啊!如今大家各怀鬼胎,谁又能分得清哪家是真事,哪家是假事。而我又向来与其它家不和,这种情况下若是再露出可疑之处,岂不是要坐以待毙?既然如此,我也只能委屈巨幢了。”
遮天皇一听不由得低吼道:“你把巨幢怎么样了?”
巨深渊瞥了一眼四周,这才将头伸向遮天皇道:“不用担心,那小子安全得很,我只是把她困在了秘室之中。”
听到这里,遮天皇才终于舒了口气,心中暗道:“我就知道那小子没那么容易死,毕竟连金浆铸身都挺过来了,怎么可能死在……”
忽然间,遮天皇看到巨深渊脸上浮现的笑容,那是一种蕴含了怎料恐怖恶意才会诞生出的笑容?一时间,遮天皇发觉眼前的巨深渊有些难以看透,危险的气息不断朝他涌来,令他难以呼吸。
“孙高人,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适?巨幢不在了,高人你大可以回去休息的。”
遮天皇迟疑了半晌,终于道:“不了,我想看完这场大会,我也想见识一下那位新族长究竟是谁。”
巨深渊淡淡道:“高人的意思是,谁是最后的胜利者,谁便是昨夜行刺的凶手?”
遮天皇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大家的意思。谁能获得今日的胜利,谁便是行刺结果的最大受益者,难道不是吗?”
巨深渊点点头道:“没错,没错。但如果说,刺杀行为只是凶手用来嫁祸于人的手法而已呢?”
遮天皇忍不住看了眼巨深渊深邃的眼睛,一字一字道:“那么凶手应该就是那个故弄玄虚的人!”
二人对视一眼,而后又一起将头看向前方,过了一阵,巨深渊道:“回府上看看吧,说不定巨幢需要你的帮助,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了。而大会的胜出者,你也已经知道了。”
遮天皇道:“所以待会,其它几位长老以及各家的家人,就会将巨非臣当作众矢之的,一起发动大战吗?”
巨深渊呵呵笑道:“我不是他们,我怎么知道?”
“那你呢?”遮天皇紧接着问道。
“我?我怎么了,我只不过是一个执法长老而已,如若族内有人犯了错,我自然要挺身而出,为大家主持公道。”
看台的另一边,鲜有露面的巨修缘,居然出现在长老席位之上,而在他的左右两侧,正是族长巨非臣,以及自己的长子巨朕。相比较巨修缘从容不迫的模样,巨非臣倒是有些紧张,甚至有失族长之态。
“大哥,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难道你已经预料到什么事情?”
巨非臣瞪了一眼巨修缘,口气冰冷道:“都是你干的好事,现在大家都以为我才是幕后主使!”
巨修缘哈哈大笑道:“族长,你怎么这么说话,你怎么能断定我才是凶手?”
巨非臣道:“除了你还能有谁,我将你看成自己的左膀右臂,但你却和巨深渊那家伙,一同合谋来陷害我,我真是看错了你!”
这时候,作为晚辈的巨朕忽然笑了笑,顺势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巨沌,口气阴森道:“沌弟,看来这次大会的胜利者,非你莫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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