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宇宝帅一经现身,那名由小欣变化而来的老者立即显露出极为忌惮的神色,随之后侧方退出两步。而眼前同胖醒来,赵轩昂随即高声笑道:“你这家伙再睡下去的话,仗都该打完了。”
顺着声音向前看前,当见到那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视野之中的刹那,宙宇宝帅同样惊喜叫道:“赵轩昂,你这家伙最近这段时间跑哪里去耍了,居然一点音信都没有,让我好是担心,还以为你已经死了。”
听到这话,赵轩昂面色稍沉,面露苦笑道:“其实,差一点就要被你说中了。只是我大期为至,再加上老天帮忙,这才让我捡回一条性命。”
说着,他再次看向那名老者,进而面色阴沉道:“你先不要插手,让我来对付他。”
宙宇宝帅毫不示弱道:“你自己都说了,刚才你们已经交手了一会儿,这下总该论到我了吧!我被这些家伙耍得团团转,如今必须要为自己讨回点面子!”
宙宇宝帅擅长“势”术,他可以不动分毫,便能轻举对对手的项上人头。眼下,那名老者一经发现他身上的恐怖气息,当即面色大变,刚要闪避。谁承想,一道无形气浪锨迎面射来,无声无息地切入到头下的脖颈之中。
“噗!”
“哈哈,中了我的剔颈快杀术还不死,除非你有……”
“话音未落,只见那枚本应掉落在地上的脑袋居然再次长回到脖颈之上,连同地上,身上的血迹也一同消失不见,充满死气的眼睛之中忽然闪出一道骇人的怨恨之色,一柄快到无法相信的利剑赫然刺向宙宇宝帅的胸膛。
“小心!”
事发突然,眼见宙宇宝帅即将命丧剑下,赵轩昂当即愤然跃起,欲要以其坚不可摧的钢铁手臂,硬接那即将刺中宙宇宝帅的致命一剑。
“让开,看我的!”
“噗!”
还未回过神来,赵轩昂的身体已经“定”在了半空之中,一柄锋利的长剑竟然扎在他的小腹之上,从背后探了出来。刹那间,惊慌之下的他抬头看向对面的老者,然而后者的脸上竟是显现出一股充满深意的冷笑。
“呵呵,没有想到吧!”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的剑为何会……”
老者奸笑道:“你要寻找答案,为何不问问你身后的同伴呢?”
话一出口,赵轩昂如遭雷亟一般,身体不禁为之一抖,与此同时一道轻笑声自后方的空间之中缓缓传出,接着那个他曾无数次听到的男人嗓音随即响起:“赵轩昂,你真是太大意了!刚才中招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能让你在一瞬之间出现在剑尖前方的,只有我汤宙宇能做到啊!”
“什么!”
蓦然回首,宙宇宝帅果然已经站到一旁,如同旁观者一般,淡定地看着向中利剑的他,丝毫没有上前援救的意思。而此时,那名老者手腕一挺,竟是将手中长剑连同赵轩昂一同“挑”了起来。
“啊!”
撕心裂肺的剧痛接连传入到赵轩昂的脑海之中,剑刃几乎将他的身体一分两半。而见到他如此痛苦万分的表情,宙宇宝帅非但没有半点动容,脸上的笑容反倒是浓郁起来。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没错我汤宙宇是背叛了将王。可你不知道,早在数千年前,我便已是天界仙宗委派到人间,安插在将王身边的眼线。所以严格意义来讲,我是奸细,却不是叛徒。”
赵轩昂强忍着一口气,然后显出一副生无可恋的神情,缓声道:“你是奸细还是叛徒,我不在乎。但我知道,你与我称兄道弟这么多年,虽然偶有摩擦,但矛盾早已化解。千年的友情,难道你真的忍心对我痛下毒手吗?”
面对赵轩昂的质问,宙宇宝帅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如今面目全非的身体,面蝗露略无奈地笑了笑,进而沉声道:“曾风何时,我真的以为自己已经融入到了蓬莱大陆的大家庭之中,甚至一度暗中许愿,要为将王鞠躬尽瘁。只可惜,当天界秘令落到手上的时候,我才恍然醒悟,自己并不属于这片大地。我和他们一样,都是天界的天官,是将王委以重任的心腹力将,看在你命不久矣的份儿上,我不妨告诉你,我的原名叫袁宇,袁天化就是我的父亲。”
“什么!袁天化是你爹?可是那次在凤波亭的时候,我怎么没有看出蛛丝马迹?”
宙定宝帅面色一变,然后舒缓道:“看来当时我们的感觉没错,你果然在场。”
原来,当时孙长空与两位宝帅前去风波亭,与四大家族公面,而赵轩昂早是在躲在暗中观察,以防出现不可控制的书面。表面上,赵轩昂人间蒸发,琮实际暗地里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关注蓬莱大陆的一举一动,包括将王带领蓬莱大军一起投靠魔界。他虽然对此极力反对,但为了不暴露自己的存在,他还是选择了隐忍。
“呵呵,你所见到的,只不过是我与父亲联袂演出的一场戏而已,为的就是掩藏我们父子二间的真正关系。你以为我父亲真的拿当时我们三人无没有办法吗?其实他老人家只是想见识一下孙长空的真正实力而已。”
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