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了,此时的周围一片寂静,就连之前还在得意发笑的宙宇宝帅也不禁收敛了许多,脸上显现出一种莫名的忧伤。
“我……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会感到别人的身上悲痛,真是太神奇了。”宙宇宝帅暗道。而此时,楚肖已经将楚月从地上搀扶起来,不过从眼下的情况来看,后者似乎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少主,请您允许我这么做。”
楚肖的话使得众人顿觉疑惑,而唯有楚岳以及其他的楚门七子才明白此刻他的心意。
“你决定了吗?一定要那么做?”
这时,中年男子也走了过来,进而对楚肖劝说道:“小子,你还年轻,且莫冲动。如果真要那么做的话,从今往后,你们两个可就真的是一命相承了。”
楚肖看看手中已经处于弥留之际的楚月,随即苦笑道:“我和他本就是一奶同胞,一命相承岂不是再合适不过的结局。我心意已决,少主,楚河大哥,你们就不用劝我了,我心里有数。”
听到这里,楚岳的脸上不由得闪过一丝痛苦,接着才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这就是命啊!也罢,你们兄弟二人的事情就交给你们来解决。至于那个罪魁祸首,我们会帮你解决的。”
说话间,楚岳转过身来,就好像刚刚出鞘的宝剑一般,混身绽开出凌人的银光。见此情景,宙宇宝帅忽然将头转向孙长空与周全宝帅,一副轻佻状道:“你们两个还要看多久的好戏,难道就不觉得技痒吗?”
孙长空哈哈一笑,不动声色道:“宙宇宝帅,我看你如此积极,所以不忍心打乱了你的好事。我想,周全宝帅也是这么想的吧?”
说着,孙长空又将对转向一旁的周全宝帅,然而这一回他的身体一动也不动,就连目光也没法有移转过,一直都看着正前方,要不是睁着眼睛,还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虽说孙长空摆出了一副平和的态度,但其他观战的众人却不这么想,尤其是剩下四位楚门七七子,更是不敢小瞧了这位有为新秀,生怕对方搞出什么夭蛾子。忽然间,那个裸露着上半边身体的女人站了出来,将双手猛然攥紧,一双银钩赫然从手腕上的机括之中跳射而出,并在阳光之下闪耀起熠熠光辉,令人见了难免不为之胆颤。
“哎呦,拼命三娘居然来真格的了,有好戏看了。”
孙长空上下打量了一番那位绰号“拼命三娘”的女子,脸上不禁显出几分轻蔑,随即道:“呵呵,原来你们这么看不起人啊!和宙宇宝帅动手一下子就出击了三个,到我这却只派出唯一的女人,你们这也太小瞧人了吧!”
面对孙长空的挑衅,拼命三娘冷笑了一声,随手挥动了一下右手的银钩。忽然间,一道无形气刃突然自钩身之中狂掠而出,孙长空眼睛看不见,但凭过人的感知自动向侧方闪动了一下身子。不时,只听身后忽然传来一人的嘶叫,众人顺势递目观瞧,发现一人的手掌竟然齐腕斩断,血水喷了一地。
这下,孙长空的神情终于严肃起来,看待拼命三娘的目光也顿时凌厉了许多。
“没想到看起来最弱小的一位,却拥有如此惊世骇俗的战力,呵呵,准备好了那就来玩玩吧!”
表面上,柳如音一直都在看注意着楚肖。楚月两兄弟的情况,而实际上她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孙长空的身上。
同为女人,柳如音也听说过这位拼命三娘的恶名,据说曾经是西南地带令人闻风丧胆的女山贼。路过她的山头,非但要留下钱财首饰,甚至连身上的修为都要一同被人抢去。要知道,修行者一旦失去全部的修为,便会油尽灯枯而亡,而像沈万秋那种修为尽失的情况是个例,所以不会丢了性命。而那些遭到拼命三娘打劫的人,虽然修为被夺了去,但大多都死不了,这是因为前者在吸取他们修为功力的时候,会刻意留下一点让他们有活命的机会。不过很多这样的人最后都选择了自杀,因为他们实在接受不了被一个女人糟蹋到人畜不分的行为。
所有从拼命三娘手下离开的人,几乎都是形同枯槁,中气枯竭,精力低靡,简直比生一场大病还要严重。这是因为拼命三娘自年轻时候就热衷于床上之事,有时日御十男也绝不疲倦。而相对应的,男人就要辛苦得太多,长此以往,精神状态异常糟糕,甚至出现了轻生的念头,最终走向了死亡。
所以,对于当时的人们而言,拼命三娘非但是魔鬼,而且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yin魔,这也是初升大陆之上第一个能让男人识虎色变的女人。
可是让大家不解的是,二十年前拼命三娘忽然弃恶从善,并且投到了楚家的门下,成为了其中一名得力干将,甚至成了家里的门神,维护着楚家的秩序。而至于她为何会性情大变,这就不得而知了。
眼下,时隔二十年,拼命三娘再次出山,注定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一些胆小怕事的连忙远远地躲过,生怕待会打起来会殃及自己。
“小子长得不错,可惜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了。”
孙长空冷笑地回道:“这话我也听别人说过,不过后来被我打得满地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