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孙长空所说的那样,密使是除了将王之外,无人知道的神秘人物,存在的使命只有一个,那就是听从将王的差遣。这一次,密使奉命前来暗中观察线人探察的工作情况,却不料碰到了自己的冒充者,这件事无论对密使还是将王,都是一种莫大的侮辱。为了捍卫蓬莱大陆的尊严,身为密使的他毕竟要将眼前的冒充者绳之以法。
“来啊!我数一二三,咱们同时亮出令牌,谁有真正的将王令牌,谁便是密使,相反则是冒充者。怎么样,你敢吗?”
孙长空的脸色先是一变,但稍微思考之后,他竟是再次恢复到了之前的精神状态,并且底气十足道:“呵呵,我是将王亲身委身的密使,还有什么不敢的。只希望,待会我拿出令牌的时候,你千万不要仓皇逃跑啊!”
“呵呵,逃跑?我看逃跑的是你!听好了,一!”
毫无准备的情况之下,密使忽然开始倒数起来。而随着这个简单的“一”字响起,其余几个探子立即陷入到了空前的紧张之中,简直要比当事者还要当真得多得多。而就在这个时候,孙长空的手掌也首次探入到了自己怀中。
“二!”
出人意料,这次报数的不是密使,居然是孙长空,这让前者颇为意外。就在刚刚的刹那时间当中,他有那么一瞬的想法,以为对方的手里也有一枚如假包换的将王令牌。可眨眼之间,他便已经打消了这个想法。天底之下,除了将王之外,没人比他便清楚那块令牌的特殊与稀有,哪怕是找遍天南海北,也不可能寻得到第二块那样的材质了。
“三!”
当密使自己喊出“三”的时候,他那只搁在怀里的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豁然出现在众人的眼前。他等待这一刻已经好久了,他急于向大家证明自己才是密使的事情。可是不知怎么了,当他准备公布最终结果的时候,一道快到无法想象的身影忽然自他的眼前一闪而过,接着他便听到来自于旁边几位探子的惊叹声。
“原来是他!”
“原来他是……”
“原来如此!”
“呵呵。没错他才是冒充者,我是货真价实的将王密使。”
说话间,密使准备将手里的令牌高高举过头顶,可这一刻他从掌心之中感受到一股极不相称的轻飘感,紧接着他便愕然发现自己的手中竟然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存在,从始至终,那里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任何东西。
“我……不可能!”
当密使怒目看向前方孙长空的时候,一个令他莫名熟悉的物件赫然映入了他的眼帘。森白的颜色,苍劲的笔法,还有那股若隐若现的莫名香气,这不正是之前自己从将王那里获得的令牌吗?
“你!你使诈!”
一边说着,那名密使上前就要去抢夺孙长空手里的令牌。可不等他来到跟前,几道黑影已经挡在了他的面前。
“嘿嘿,密使大人,你就不要再装了,你才是那个骗子吧!”
此时说话的是那个半边脸已经肿成河豚的探子,而他的同侧耳朵也因为孙长空的“毒手”被扯出了一些鲜血,滴的身上到处都是。不过,对于这些他已经全然不顾。他必须要在“真正”的密使面前表现一烅,好让自己在对方的心目之中挽回一些形象。而这时孙长空则安然站在几名探子的身后,淡然说道:“真相已经水落石出,这下不用我再说了吧!去,把他给我绑了,我倒要问问他,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让你前来冒充本特使。”
眼见几名探子逐渐向自己靠拢,并呈现包夹之势。心知不妙的密使连忙跪到地上,连呼带叫道:“别别,有话好好说!真的,我没有骗你们,我真的是将王的密使,我知道他老人家的很多秘密,包括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慢着!”
孙长空突然叫停了他们,并且道:“呵呵,你这小子看来是活腻了啊!本来伪装成将王密使已经是死路一条,现如今你公然污蔑他老人家,你真的是死不足惜啊!”
听着孙长空的“慷慨陈词”,密使不禁残酷地笑了笑,随即口气阴森道:“死不足惜的是将王。你们可知道,这些年来,他表现上对大家一视同仁,对下属疼爱有加。可私底下,他干过得龌龊事可不比任何一个罪大恶极之人少。你们还知道前不久将王诛杀自己胞弟的事情吧!大大家开来,将王这种大义灭亲的行为实在是感动天地,令人佩服。可你们不知道,其实当日与那名盖世豪杰之妾有染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而他的胞弟只是替罪羊而已。为了走漏风声,一方面他安抚自己的胞弟不要慌张,自己会想办法救他出来;另一方面,他却派人收集捏造相关证据,落实了对方勾引他人之妻的罪名。就这样,那位可怜的皇亲国戚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了自己大哥的手上。”
听到这里,不只是那几名探子,就连孙长空都不禁为之动容。在惊叹之余,不由得唾弃将王的心狠手毒与蛇蝎心肠。
“这……这也太难以置信了吧!那么平易近人,程度可亲的将王,居然会做出这种不耻之事,我不信,就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