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力弥补太后过失,这也是妾身,早前不得不斥令众人回避之故。”
贺淘功力不够,险些被皇后这话惹得放声大笑,好不容易忍住,只觉肝肠发痒,到底还是干咳两声,才能缓解。
赵国公得到了舒解,韦太后却如盛怒之时被泼了桶油,额头上青筋都冒了出来,数十息后,又才能说话,但也不能掩示那躁哑的语气:“谬错?老身能有何谬错?”
这可是个大论题,详细解说来,只怕皇后今日便赶不回长安了。
所以皇后倒也干脆利落:“凤台门政变,太后将林执今判为逆从,便在当年,朝野皆感荒谬,经圣上盘察,林君确然无辜,是以请询太后,当初可有林君附逆实证?”
韦太后陷入茫然,因她实在想不起林执今是谁了。
皇后好心提醒:“文端公遗孤,前台院御史林昔,字执今,因与罪人淇交从,被太后治以附逆之罪,本决意处死,其母蓝氏,奉德宗帝赐下玉符,欲入宫面见太后申冤,不准,割双耳明志,当年十四兄及妾身,跪请太后明察,太后才赦免林执今死罪,处流徒之刑。”
韦太后终于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