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得到了上面的授意,要打破谷雨的自以为是,要让谷雨认识清楚在饮料厂中,究竟谁才是主导者,谁才是追随者。
刘金宝脸色一变,他以前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甚至为此还和他的老爸刘世杰讨论过。刘世杰说他知道这样设置股权的分配,有危险,但是这也是想让饮料厂通过总理的审核,获得批准的先决条件之一。要想建成饮料厂,那就必须要这样设置,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现在,他和他老爸的担忧终于变成了残酷的现实,那三家央企竟然联手了,要逼迫谷雨就范低头。
谷雨笑了笑,道:“不错,长本事了,懂的用股权来压我低头了。不错,不错。”
“谷总,我们不是要压谁低头,而是希望大家都按照规矩办事,毕竟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话,咱们谁都不能说错,对不对?”
谷雨呵呵一笑,道:“说的没错,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说到这里,我就不能不给你们一个说法了,对不对?”
三家央企的代表点了点头,他们心中都生出一丝兴奋之感。谷雨的年纪比他们还小,却有如此之成就,他们内心深处的羡慕嫉妒恨,那就不用说了,如今能够逼迫谷雨到这种程度,在谷雨的面前占据上风,这让他们生出一种把谷雨踩在脚下的快感。
刘金宝越发担忧,在现代企业中,股权代表的意义实在是太多了。很多公司的创始人把呕心沥血把公司发展壮大,却因为手中的股权数量不够或者是被卖的干净,而最终像丧家犬一样,被驱赶出一手壮大起来的公司,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
谷雨淡淡地道:“既然你们以股权说事,那好,我就在股权上给你们一个交代。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话,谷雨拿出来一份文件,递给了三家央企的代表。
三个人把脑袋凑在一起,看了一下文件,脸色都是微微一变。“饮料厂解散申请?谷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已经通过我的私人律师,申请解散饮料厂了。这只是第一步,下一步,我还将申请解散药剂厂。在这两家公司,我的股权比重都超过了百分之十,我有这个权利。至于解散后,我在这两家公司的权益,我已经请公证处帮我做了个公证,都将捐献给市福利院。这是公证处的公正文件。”谷雨又取出一份文件,递给了三家央企的代表。
央企的代表们都懵了,他们来之前,可以得到了上面的详细交代,告诉他们如何应对各种情况,可是这些情况可不包括如何应对这种情况。
谷雨要解散饮料厂,甚至是药剂厂,他疯了吗?
饮料厂的投资总额在十个亿左右,其中相当大一部分都已经变成了固定资产,这一解散,很多固定资产马上就会变得没有什么价值,最后能够收回来五六个亿,就不错了。这一来一回,可就是损失四五个亿。四五个亿,谷雨眨眨眼,就说不要了。
艹,有钱人都这么任性吗?
药剂厂就更不用说了,如今药剂厂已经投入运行一段时间了,其客户可都是国内得罪不起的单位,这要是解散了,谷雨和其他股东们可能蒙受的损失不说,这些供应单位要是找上门来,没有一家能够扛得住。
“谷总,你怎么能够这样?你……你太不负责任了,太不把我们这些股东放在眼里了。”那个央企紫山市分公司的副经理义愤填膺地道。
谷雨竖起了手指头,一脸的不屑。“和我签订协议,是你们帝都的总公司,你只是一个地级市的分公司的副经理,没有资格在这里跟我说话。你们回去之后,告诉你们大佬,我现在正在走程序,大概一个星期后,我就会正式向法院递交申请,请求解散药剂厂。”
“谷总,你不能这样做,你这是意气用事,伤人伤己,损人不利已,何苦呢?何必呢?”另外一家央企的代表苦口婆心地劝道。
谷雨嘿嘿一笑,道:“我年轻,我就愿意意气用事。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又怎么了?我有钱,输得起。行了,这次的会就开到这里。你们赶快滚吧。你们已经不是我的合作伙伴了,赶快滚吧。”
“谷总,你会后悔的。”三家央企的代表气的不行,却拿谷雨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威胁了谷雨一句后,悻悻地离开。
看着三家央企的代表离开,刘金宝不无担心地道:“谷少,这样做,是否有点不妥呀?得罪了他们,他们一定会报复回来的。”
谷雨摆了摆手,道:“你别担心,我心中有数。倒是你,刘大哥,我事先没有没有跟你打招呼,就擅自向法院申请解散饮料厂,这会让你们刘氏集团蒙受不少损失,你不会怪我吧?”
刘金宝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在粤东市的事情,让我清醒了很多,咱们这次决定在粤东市搞那个饮料厂,根本就是个大败笔。那里不欢迎我们,我们要是执意在粤东市建饮料厂,以后不知道还会遭遇多少麻烦,到时候,损失的更多,还是你现在这样比较好,快刀斩乱麻,把粤东市的饮料厂撤掉,在其他地方另谋新址建厂。”
谷雨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