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偏偏和吴宁犯冲,这一幕在坐的各位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哈哈。”肖道人那边大笑出声。 “现在不认没关系,早晚的事。贫道掐指一......” “停!” 又来?吴宁实在受不了了。 “跟你说,别在来那套!” 一指身后起到一半的土房,“真想算,给我算算我这客店时运如何,可否财运亨通?” “客店?”肖道人斜眼反问。 “呵呵。” “呵.....呵?” 吴宁又不淡定了,特么“呵呵”是个什么卦象?你不知道“呵呵”在我们那里有别的意思吗? “你要在下山坳开客店?你说能不能财运亨通?”不等吴宁再有动作,肖道人却是又开口了。 “能啊!”吴宁一梗脖子,“我还真能财运亨通。” “呵呵。” 又是一个呵呵,“能赚钱才怪!” 只见肖道人捻指成卦,飞快演算,“今年是已丑年天干属火,来年庚寅属水......” “九郎的八字乃甲戌年葵亥月丙辰日酉时一刻,属木,而且是土埋之木。” “......” 算了一会儿,看向吴宁,“卦象上看,今明两年,你不但没有半点财运,而且是破财之相。且虎妖冲月,必有血光大灾!” “哦?”吴宁一挑眉头,“那可有破解之法?” “......” 肖道人一阵沉吟,“难.....” “不过,也非毫无生机,需贵人相助方可逢凶化吉啊!” “果然。”吴宁暗道,“就知道你这车轱辘话得绕回来。” 像肖道人这种算命的,在后世,他见多了。这帮人从来不把话说死,不管怎么样儿,他们都有理,都说得通。我信你才怪! 撇嘴道:“道长的法力还是不够深啊!” 肖道人顶起了牛,“准不准,咱们师徒二人走着瞧。明年这时再看无妨,贫道等得起!” “不用明年。”吴宁摇着头。“现在即可验证。” “嗯?”肖道人拧着眉头,不太懂了,“现在?如何验证!” “我来问你。”吴宁心里已经乐开了花,这老道输定了。 “我没有财运对吧?” “对啊。” “还有血光之灾对吧?” “卦相如此啊!” “非是贵人相助方可化解对吧?” “嗯。”肖道人认真地点着头,“而且还非得是名声显赫的大贵之人才压得住你的霉运。” “哦,那道长的卦里算没算出来,小子的大贵之人......便是道长你呢?” “没算。” “啊?”肖道人怔在那里。 “贫道?你这小子说什么胡话?” “非是胡话。”吴宁笃定地露出胜利之色,“我这客店能不能财运亨通,就全看道长帮不帮忙了。” “帮......怎么帮?” 吴宁闻言,心说,“等的就是你这句。” 凑到肖道人耳边,“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要道长改一改起卦问卜的时辰。” “比如,每月单日,只昏时采落阳之阴气问卜;双日,则只在晨时,朝霞正盛之时起卦。那小子这客店,不就有生意了吗?” “啊噗!!!” 肖道人一口老血喷出去,一脸惊悚地看着吴宁。 这....这个混蛋,原来在这儿等着贫道呢啊! ...... 单日黄昏日落之时问卜,双日朝阳出生之时起卦。 这两个时间挑的,肖道人又不傻,只要稍稍一动脑子就明白,吴宁打的是什么主意。 先说这个单日黄昏,香客卜了一课之后天都黑了,上哪儿去?回城?城门早就关了,还回的哪门子城? 再说双日清晨,卜一课之后,天倒是大亮了,城门也开了,可以放心回家。 但是,你怎么来啊? 长罗山离城里怎么说也有五里的脚程,要想赶上朝阳初升,非得四更天就起来往山上赶不可。 可是四更,别说城门了,坊门都没开,你来什么来?除非你头天晚上就出城,在山上等着。 那问题来了,回不去城和提早出城的香客住哪儿? 这个吴老九,太损了,连说辞都帮他想好了: 晨昏两交、采天地之阴阳啊,算的更准! ...... —————————————— 头疼得很,写完已经是深夜两点了,你们嫂子睡了,无人校正,早晨再发吧。 借着起点给了一个大封专题,帮助苍山推广新书的机会唠叨几句。 ...... 有的书友问苍山为什么叫《獒唐》,甚至有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说是不是《狗唐》? 其实,也没什么太深层的意思,熟悉唐代历史的客官回想一下也就明白了。 从李渊开始,这老货生在一个乱世,上面有杨广,旁边有王世充、窦建德、宇文氏.....杀出重围始建唐。 李世民,弑兄杀弟,逼李渊退位,方得君临天下。 李治,虽然这哥们不够狠,可也是在熬死了李承乾和李泰,才成了长孙皇后三个儿子之中唯一的继承人。 再往下数的武则天,这老娘们儿一路走来,见了多少血,踩碎了多少垫脚石,自然就不用多说了。 然后是李显。 他和李治一样,不够狠,而且还有点窝囊。可事实证明,在这个没有父子亲情的家庭里、他前面的李弘、李贤,包括武承嗣和武三思,都是他两次登基的铺垫罢了。 可是,也正因为他的不够狠,有点窝囊,所以李显远没有他爹、他娘,还有他爷爷来的干脆,因为他漏掉了自己的亲兄弟李旦。 于是,李旦和他的儿子李隆基,又开始重复祖辈的循环。 李显、韦氏、安乐、太平,这些人又成了他们晋级之路的祭品。 ...... 在苍山看来,择君如择獒,九死一生,百炼成獒。 李氏江山这整整五代人,都是獒群之中最后胜出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