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沉商和郝正北去检验科拿到了床单检验报告。检验报告上的发现也比较上,上面没有找到什么重要的线索,只在上面检测到了消毒水的成分。
郝正北问:“消毒水?这能说明啥问题呢?”
孙沉商想了想说:“这的确不能说明问题。消毒水在家里是很常见的,可以说给我们提供的帮助不大。”他本来以为裹着尸体的床单上会有什么重要的发现,可是没想到却毫无线索,他也感到一些失落和怅然。
的确,消毒水在是人们经常使用的,也很常见,这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警方也很难从中找到突破口。
郝正北叹口气说:“唉,希望我们能尽快查清楚死者的身份。只有查清了死者的身份,我们才能走下一步。”
孙沉商点头表示认同。
王鹏带着人去了发现尸体的地方周围进行勘察,也是无功而返。现场留下的线索本来就很少,再加上昨夜下了一场大雨,那么能找到线索的希望也就变得更加渺茫了。
为了确定死者的身份,杜芬雅带人调查了最新的失踪人口记录,可是也没有找到与其匹配的人。警方也发布了告示,希望能尽快确定死者的身份。
几天后,有人来到了警局,说是死者很像是自己的女儿。郝正北把他们带到了会议室,拿出死者的赵鹏问:“请问,这是你们的女儿吗?”
坐在郝正北对面的是一对老夫妻。他们看过照片,眼泪夺眶而出,哽咽道:“没错,她就是我们的女儿。”
孙沉商又问了一遍:“你们能确定吗?”
中年男士抹去眼泪,说:“没错,是我们的女儿。我可以肯定。”
“你们的女儿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中年女士嚎啕大哭,男士安慰了她一阵,才哭着颤声说:“应该是在11号。”
孙沉商给他们倒了两杯水,说了一些安慰他们的话。等他们的情绪稳定一些,孙沉商才问道:“具体是什么情况?请你们给我详细介绍一下。”
中年男士,啜泣了一阵,才说唏嘘道:“我的女儿平时都会给我们打电话,就算不打,也是会给我们发信息的。可是11号,我们没有接到她的电话,也没有收到她的信息。我觉得有些奇怪,就给她打过去,没想到却一直关机。我们去了她的家也没有找到她,后来就报了案。”
“你女儿最后一次联系你们是什么时候?”
“是10号的下午,大概也就四五点吧,她给我打了一个电话,给我们报了平安。”
“她跟你说了什么?”
“无非是平常的家常话,没说别的。”
“当时她的情绪正常吗?你们有没有感觉出什么异常?”
“她当时说话很正常的,我们没有察觉出什么异常。”
“她平时是自己住吗?”
“对,她是自己住。女儿已经长大了,希望有自己的空间,所以就搬出去自己住了。但是她很懂事,每天都会给我们打电话报平安的,没想到她居然……”说道此处,他就再也控制不住激动的情绪,眼泪再次从眼眶流出,抱着夫人抽泣着。
孙沉商和郝正北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等了一阵,孙沉商才语气柔和地问道:“你们知道她有没有男朋友吗?或者是关系比较近一点的男性朋友?”
中年男士说:“我们没有听她说过,她要是有男朋友的话,应该会告诉我们的。我觉得,她应该没有男朋友。”
“那你们知道她有朋友吗?平时跟她联系的人都是谁?”
“我倒是知道,她有两三个朋友。”
“是男的,还是女的?”
“都是女的。”
“她们都是谁?你们有她们的联系方式吗?”
“有的,我给你们查查。”
……
死者的家属已经辨认了尸体,可以肯定死者就是他们的女儿,并且死者的dna和家属很相似……现在,警方已经确定了死者的身份。
死者的资料是:
郭文璐,25岁,公司职工,本市人。父亲叫郭强,54岁,目前已经退休;母亲陈志兰,50岁,也是退休工人。郭文璐和父母是分开住的,最后一次联系父母的时间是10号的下午4点43分,通话时间两分钟,然后于11号晚上9点被害,在段时间里,她的父母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见了什么人,所以到现在还没有什么线索。他们一家都是普通的人,没有什么仇家。
孙沉商问:“死者的通话记录调过来了吗?有没有什么发现?”
王鹏说:“已经给通信公司打电话了。一会儿就可以拿到她的通话记录。一拿到通话记录,我们就会立刻做仔细的比对调查。”
郝正北说:“好,查一下,死者生前跟谁联系过,看能不能找到可疑的人。”
“是。”
孙沉商问:“发现尸体的地方有没有找到其他的线索。”
王鹏说:“根据手机定位,我们在发现尸体的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