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杜芬雅单独和孙沉商一起去现场,杜芬雅自然脸颊绯红,心情激动兴奋,同时也感到紧张和不安。
孙沉商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看到杜芬雅的脸色有些泛红,问道:“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来开车吧?你休息一会儿。”
“不不。”由于过度紧张,杜芬雅语气急促地说,“没事,我是有点太累了,没有休息好。不要紧的,我能行的。”
“你要是累了,我开车吧。你在路边停一下,我们换一下位置。”孙沉商的语气很自然,可是到了杜芬雅的耳边却变成了柔情蜜语。
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杜芬雅故意提高了声调说,甚至连她自己都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不,我能行的。没事的,马到了。你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
“噢,那你慢点开,我们不着急。”
“嗯,我会的。”
“唉……你闯红灯了。”
杜芬雅惊慌失措地赶快说:“是吗,我忘了。没事的。”
杜芬雅的这些表现,孙沉商也看在了眼里,他多少也看出了一些端倪。可是他却无动于衷。他的心里只有唐诗潆,再也装不下别人了。如今,唐诗潆死了,他的灵魂也死了,剩下的只是一副行尸走肉的躯壳而已,再也装不下一丝一毫的爱情了。
一想起唐诗潆,他又不住地叹口长气,心情无沉重压抑,目光幽暗地凝视着前方。
几分钟后,他们来到了赵鹏所居住的房间。
这是三间平房,有一个小院,院子里有一颗近百年的大槐树,枝叶茂盛,树荫蔽日。孙沉商站在槐树下,神情有些悲苦和迷惘。他想起了经常跟唐诗潆去的地方,那里也有一颗大槐树,这树要大的多,繁茂的多。可是如今,风景依旧,可是唐诗潆却……
杜芬雅当然不知道孙沉商在想些什么,还以为他在想有关这个案子的事,抿抿嘴角,压抑住内心的紧张,鼓起勇气说:“案发以后,我们问了附近的邻居,他们没有看到可疑的人,也没有听到争吵争闹的声音。”
孙沉商沉吟地哦了一声,迈步进屋里。
屋里只是陈设着简单的家具,而且也较凌乱。赵鹏租住在这里,估计也是看了这里较偏僻,较隐秘,不容易被人发现。留在这里,他很可能是想出手黄金,只是还没来得急出手,被凶手所杀害。
经过这十几分钟的时间,杜芬雅的情绪也有些冷静。她知道来这里并不是谈情说爱,而是要找到破案的证据,于是定定神,问道:“对了,我们来这里是要找什么吗?”
孙沉商一边扫视着屋子,一边说:“看看,只是看看。我希望能在这里找到东西。不过,我也是没有把握的。”
“好吧。”
凶手把现场收拾的很干净,所以他们并没有找到什么新的线索。他们勘察了半个多小时,依然是毫无发现,有些失望地往出走。
他们走出门口,杜芬雅正要关门的时候,却忽然听到孙沉商大声说:“别关门,先等等。”
只见孙沉商蹲在地,出神地望着地面,片刻后才说:“这里有些痕迹,看来门口之前放过东西,可是东西被搬走了。”
地面有一个宽度约为6,长度为一米左右的长条状痕迹。
杜芬雅看后,觉得有些怪地说:“是啊,这之前放的是什么呢?”
“走,我们再进去看看。”孙沉商又走进院子,在院子的一角看到了一个破旧的白色木门。他量了量宽度和长度,和外面的痕迹吻合。
杜芬雅顿时明白了过来,赶快说:“噢,我知道了,是这个门。”
孙沉商点点头,蹲下望了望地面,然后说:“这个门跟屋里的门不一样,应该是邻居不要了放在门口的。赵鹏见没人要,把门搬进院子里。”
杜芬雅认同地点点,沉吟道:“可是赵鹏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孙沉商想了想,说:“我猜测,他应该是故意放在这里的,是想隐瞒什么东西。对了,这里有铁锹吗?”
杜芬雅在院子里找到一把残旧生锈的铁锹,问:“可以吗?”
“可以。”
孙沉商把门搬到一边。地面是20公分的灰色地砖铺成,而且有些松动,像是近期被人撬开过,这也更加佐证了他的判断。他把地砖抠出,露出下面的泥土,然后用铁锹开始挖土,不久,从土里露出一个黑色手提包。
孙沉商心里一喜,目光闪烁,急忙用手抛开土,拿出了这个包。
他们俩都很好,包里会有什么?
孙沉商迟疑了一下,随后果断拉开拉链。包里面装的是金银首饰。
杜芬雅吃惊地捂着嘴,缓过神才喊道:“原来金子在这里,并没有被凶手拿走。”
孙沉商瞅了一会儿包里的金银首饰,随后合拉链,说:“看来,这很可能是赵鹏埋在这里。他是怕被人发现,才这么做的。他觉得这样才安全。”
杜芬雅有些感慨地说:“赵鹏要不是这么做的话,这些金银首饰很可能会被凶手拿走了。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