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礼早就等不急了,焦急地喊道:“喂喂,你们先把我放下来啊。”
孙沉商和郝刚为他解绑后,王文礼道:“你们总算来了。”
孙沉商忙问:“那怪兽呢?好端端地怎么会离开这里?”
“不知道。不过它刚把我绑过来,就飞来一头跟它一模一样的怪兽,然后它们就互相打了起来。”一想到之前被抓的情形,王文礼此时还是心有余悸,脸色苍白地说,“当时我吓得都尿裤子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是吗,来让我看看你的裤裆。”郝刚一瞅,王文礼的裤裆果然湿了一片,不禁仰头大笑。
王文礼羞愧难当,赶紧捂着裤裆。
孙沉商担心那怪兽会飞回来,语气略微有些紧张和急促:“好了,我们尽快离开这里。”
“对,我们得赶紧走!”
于是他们从树上爬下去。
见他们下来,段陆和唐诗潆也跑了过来。
“王文礼,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王文礼苦笑了下:“谢谢你们,要不是有你们,我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客套话就别在这说了,我们赶紧跑吧。”段陆道。
他们迅速往洞那边跑,一路上没有什么事。而就在他们刚钻进洞里,盖上木板的时候,天空上再次传来那刺耳的叫声。
郝刚担心被怪兽察觉,小声道:“妈的,幸亏,我们跑得快。”
“它现在应该在上面找我们呢。煮熟的鸭子飞跑了,它肯定很生气!”段陆轻笑道。
唐诗潆疑惑地问道:“对了,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那怪兽怎么不见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去再说吧。”
回去后,王文礼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们。
“原来,是它们在争斗食物,我们才有机会救走你。”唐诗潆此时明白了,“真是太悬了。”
郝刚扬着眉毛:“王文礼你好像遗漏了啥事?”
“什么事?”王文礼不懂他的意思。
“用不用我提醒你?”郝刚瞅了一眼他的裤裆,坏笑着。
王文礼知道郝刚的意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算了,你还是别说了。你要为我保守秘密。”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秘密啊?”段陆见郝刚在偷偷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郝刚故作神秘地说:“这个你想知道吗?”
“想啊。”
“不告诉你。这是个秘密!”
“切!到底是什么秘密?”
“秘密就是秘密。要是能随便说出来,还叫秘密吗?”
“切,看你那那副德行!”
段陆磨叽了郝刚一晚上,郝刚就是不说。最后,段陆也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摇头说:“切,不说算了,我还不待听呢。”
晚上,郝刚见他们仨都睡觉了,就悄悄对孙沉商道:“今天,我们刚去第六个符号那里,就遇到这一幕。接下来,我们还要去找第七个吗?”
孙沉商凝望着天空,孤冷的月牙被一团乌云所遮蔽,一句话也没说。
“喂,你听到我说的话没?”郝刚推搡了他一下。
“听到了。我在想,要是不去的话,我们会安全一些。可是,难道你就想被困在这里一辈子吗?”孙沉商扭头盯着他,神色沉重。
郝刚点头说:“也是。反正我可不想被困在这里一辈子。”
“那不就得了。无论前面的路有多危险,哪怕有一点希望,我们都不能放弃!”
“嗯,你说的很对。我同意。我们说啥也不能放弃!”
“不早了,我们俩也睡吧。”
“嗯,你也早点睡觉。”
他们俩都躺了下去。段陆却悄悄睁开了眼睛。刚才他们倆的谈话,段陆都听到了。他原本以为郝刚会说什么秘密的事呢,没想到居然白等了一场,实在是心有不甘。他失望滴闭上了眼睛,满脑子都在想:郝刚和王文礼到底有什么秘密呢?他真的很想知道。
第二天,他们就赶往第七个符号所在的地点。由于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他们多准备了一些木棍和石头,以防万一。
“就是这里。”孙沉商看完地图,把地图装进衣兜。
唐诗潆一时怔住了,声音微颤地说:“天哪,你们快看,这个是什么?”
在他们的面前,立着一具动物的尸体,只剩下躯干和四条腿。从躯干和腿来分辨,它很像是一头鹿的下半身。还是很奇怪的是,这个躯干的脖颈处并没有伤口,也没血痕。
郝刚不以为然地说:“没事。它应该是被啥野兽给咬掉了头。”
“实在是太残忍了。”
段陆狐疑地说:“不对吧,要是被野兽吃了头,那么伤口在哪呢?”
郝刚却说:“真他妈磨叽!你们就是太大惊小怪了!看来,我们今天有鹿肉吃了!”郝刚兴高采烈地走过去,登时被一个蹄子踢中了裤裆。疼得他捂着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