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有种就给老子滚出来!跟老子真刀真枪的干上一仗!你个王八犊子……”郝刚开始破口大骂,希望把此人骂出来。可他骂得嗓子冒烟,也不见这神秘人半根毛发。
“别浪费口舌了。你这样做是没有用的。”孙沉商劝他冷静一下。
“妈的,老子实在是太憋屈了。不骂两句,心里堵得慌!”郝刚啐了一口。
“神秘人现在会不会就在我们身边?”段陆猜测道。
“说不准。没准他现在就在用wei xingshe xiang头盯着我们看呢。”唐诗潆怯怯地望着四周。
“我们四处找找,看看这里有没有she xiang头。”
“你们看,这儿是不是she xiang头?”王文礼指着房间上的一角。
郝刚拍下王文礼的脑袋瓜。“滚犊子,那是他妈的水管,哪是she xiang头。你家she xiang头长这样啊?”
“这里一共有四个水管。”段陆数完说。
果然,在这个不大的走廊四个角上都露出约20厘米的水管子。
“妈的,放四个水管子是啥意思嘛!”郝刚呢喃着。
“水管子,你说能干什么?”段陆嗤之以鼻。
“按我说,没准这四个水管子就是流水用的。”
“乌鸦嘴!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郝刚怒道。
“也许他说的没错。你们听,”孙沉商突然道,“好像有流水的声音。”
他们几个侧耳倾听,都听到了水生。这水生刚开始很低,后来越来越清晰。
“没错。是水生。”唐诗潆现在可以肯定了。
“妈的,这是要淹死老子!”
“现在该怎么办?”王文礼慌了神。
“那还能怎么办?我们往回跑吧。我可不想被当cheng ren参泡着。”郝刚道。
他们几个开始往回跑。刚跑了一半,之前的那扇门就迅速关住了。
郝刚使劲推,石门纹丝不动。
“难不成我们就这样被淹死。”郝刚不服输。使出吃奶地劲推门,头上直冒汗,还是不行。“喂,你们几个在干什么。看戏吗?过来帮忙呀。”
他们几个一起推门,还是不行。
“不行,这门既然关了,明摆着就是要困住我们,我们这样只会浪费体力。”孙沉商摇头道。
“那你说该什么办?”郝刚气坏了,摊在地上,喘着粗气。
“没准能找到开门的机关?”唐诗潆想道。
“刚才我已经找了一遍,什么都没有。”段陆气馁了,“这门根本打不开!”
“看来,我们还是难逃一劫。”王文礼有气无力地说,落在郝刚旁边。
此时,水已经留到了他们的脚下,孙沉商蹲下来,用手捧了一手水,闻了闻,然后喝了起来。
唐诗潆把他手里的水拍洒:“别喝。小心有毒。”
“我刚闻了。应该是没有毒。”孙沉商道,“就算有毒。我也不怕。我宁愿被毒死,也不愿意被困在这里淹死。”
“那好,我跟你一起喝。”
唐诗潆捧起一手水,自己喝了一口,然后给孙沉商。“你还别说,这里的水还挺甜。”
“妈的,管不了那么多了。老子的嗓子直冒烟,要死一起死吧。”郝刚爬在地上开始喝水,“嗯,水质很不错。跟我家长白山那里的天然泉水有一拼。”郝刚过瘾地抹着嘴。
“真的,那我也喝点。”王文礼捧了一手水,犹豫了一下,还是喝了。
“你不渴?”郝刚见段陆没有反应。
“你们喝吧。这里有的是水,还怕喝不饱吗?”段陆苦笑道。
不久,水位就到了膝盖。
“你们都会游泳吗?”孙沉商问。
除了王文礼,其他人都会游泳。
“瘪犊子玩意。你除了会哭,还会什么!”郝刚没好气地道。
“我从小就怕水。一看到水,总感觉里面有水怪,所以就不敢下水。”王文礼委屈道。
“我看你是科幻dian ying看多了吧。”段陆不屑道。
“这样,王文礼和唐诗潆留在这里,我们三个过去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出口。”孙沉商道。
“小心点。”唐诗潆放不下心。
“放心吧。”
他们三个走到走廊的劲头,见四个角的水管都在往出流水。“找点东西,看能不能把水管堵住。”
“这里连根毛都没有,拿什么堵。”郝刚找了一遍。
“拿衣服,把身上的衣服脱了,看能不能堵住。”
郝刚脱去外套,揉成一团,跳了上去,把衣服堵在水管里。
“漂亮。一个完美的灌篮。我觉得你应该打篮球去。”段陆兴奋地叫着。
郝刚咧嘴笑着。
“别高兴地太早。”孙孙沉商指了指水管,“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