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的印象很清晰。”郝刚反驳道,“再说,孙沉商还检查过那个尸体呢。咋可能是幻觉呢?”
唐诗潆瞅着孙沉商:“你怎么觉得呢?”
孙沉商过了好长时间才开口:“我们之前见过的没准真是幻觉。”
“你看。这样不就解释通了话,刚才可真是吓了我一跳。”段陆总算心情放松了。
“你真这么肯定?”郝刚不信。
“是的。还记得我们见到段陆尸体的那个房间,唐诗潆说她闻到了什么香气吗?当时我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白布下面,而忽略了香气。现在回想起来,那里应该真有香气,而且这种香气具有迷幻的作用,令我们产生幻觉。”
“我就说,我闻到了什么香气嘛!你们就是不信,现在信了吧?告诉你们,我的鼻子可是很灵的。”唐诗潆道。
“你还别说,经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还真有道理。妈的,看样子我们又被耍了。”郝刚咽不下去这口气。
“好了,既然我们搞清楚了这个件事,就别再想了,还是想办法出去吧。”唐诗潆道。
这是一个走廊,上面有一个洞,地面上一共有20块方格,每一个方格上都写着字——不是“生”字,就是“死”字。,四个一行,一共五行。
郝刚道:“这是啥意思?”
段陆指了指上面的洞口:“我就是从那个洞口出来的。出来了没一会儿,你们就来了。我观察地上的字有些时间,觉得地面上的字有很大的玄机,所以迟迟不敢往前走。”
“看样子,这是要让我们跳格子过去。我记得小时候玩过这个游戏,很好玩。”唐诗潆回忆起自己的童年时光,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可跳格子时,上面是数字,这里却写着‘生’和‘死’,这是啥意思?”郝刚问。
“你们说是不是,‘生’就代表活着,‘死’就代表着死亡?”段陆猜测。
“没那么简单吧?”郝刚不信。
“应该不会那么简单。这不是游戏,我们可输不起。”孙沉商脱下一只鞋,放在第一行的“生”字上,没有任何反应,然后又放在“死”字上,也没有任何反应!“奇怪了,难道这个方法不灵验?”
“会不会是重量因素?一只鞋子的重量太轻了,所以才没有什么反应?”唐诗潆道。
“我看像。”郝刚扫视着四周,“可这里没有什么重量的东西呀?”
“你们是从下面爬上来的,下面有石头吗?”段陆想到这一点。
“聪明。”郝刚激动地拍下大腿,“我下去面找一块大石头,一试便知。”
几分钟后,郝刚从洞里抱出一块大石头:“你们看这个行吗?”
“我看差不多了吧。”
“要是没问题的话,我可就往上放了啊?”郝刚瞅着他们。
“我和你一起放。”孙沉商道。
孙沉商和他一起抱起石头,把石头放在了第一行的“生”字上。
只见这块石头以闪电般速度飞到房顶,顷刻间,这个块石头就变得粉碎,发生的这一切,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我的天哪!幸好只是一块石头。”看着一地的碎石,郝刚吓傻了。
“能把这么一块坚硬无比的石头,顷刻间压成碎石,这得是多大的力量啊!”段陆的嘴里就跟竖着一根牙签似的。
“洞里还有石头吗?”孙孙沉商问。
“没了,这是唯一的一块大石头。”郝刚叹着气。
“看来写着‘生’字不一定就代表着能活命。”孙沉商分析道。
“那咋办?看地面上的字也不行,那我们咋办,拿命去赌吗?”郝刚道。
“你没看到这里的字有五行嘛,这估计就是暗示我们,我们五个人没准就真的会死在这了。”唐诗潆哀伤道。
“不会吧?”王文礼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那你觉得呢?”唐诗潆反问道。
“看来我们几个很可能就死在这儿了。”王文礼开始唉声叹气。
“要不,我们不走了?就待在这里得了,这样我们也许还能多活几天。”段陆道。
“你们都怎么想的?”孙沉商问,“是坐在这里等死,还是拼死一搏?”
郝刚首先道:“坐在这里等死,根本不是我们东北老爷们的作风。我们东北人不会做孬种!我要拼死一搏,就算死,老子也要死在战场上。”
“你呢?”孙沉商望着唐诗潆。
“我听你的,你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我可不敢自己冒险。都听你们的。”
“你呢?”孙沉商问段陆。
“你会怎么做?”段陆反问道。
“我会选择拼死一搏。我可不想在这儿等死。”孙沉商道。
“那我也跟你一样,拼死一搏。”
“好,那我们就定了,一起闯过去。”孙沉商决定道。
“说的倒轻巧,我们到底该怎么走?”段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