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人们都要经过高墙外的大道。
经烛阴这么一喊,乡亲们,妖怪们,侍女们都纷纷探头,对着余生指指点点。
猪神更是摇头,悄悄地说:“想不到啊,掌柜的居然还有这癖好。”
余生站起身,向探头的人摆手,让他们该干嘛干嘛去,他则踹烛阴一脚。
“你大爷!”余生怒道:“老子这是女儿!”
他还点了点头,暗自催眠自己,一定是女儿!
清姨扶额,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实话跟你说了吧,这鳞片必须拔下来,我准备带着它去仙山转一圈,告诉世人,本掌柜现在成为新的东荒王了!”
余生说到此处颇为得意,踩着烛阴大笑起来。
“你篡你娘的位?”烛阴说。
“你怎么骂人呢?”余生又踢他一脚。
“哦,对,我篡你娘的位,现在…”
烛阴话说半截,又被余生踹一脚,“你娘的位,再骂我让你继续吃石头。”
“别,别!”
烛阴知道与这厮说不清楚。
他掠过这茬,道:“不就是要一个证明么,你早说,你拔我一块鳞片就行了,不用全拔。”
至于区区东荒王之位,哪有鳞片重要。
“我是准备要你一片来的。刚才是吓唬你而已,想不到你这么不禁吓。”
余生蹲下身子继续拔鳞片,“想你堂堂烛阴,居然用这下三滥手段。”
烛阴撇嘴,“手段有用就行,再者说,用下三滥手段,那不是你们母子…嗷!”
鳞片被拔,痛的烛阴哭爹喊娘。
“哎,你这是龙血还是蛇血?”余生见撬走鳞片后流血了,不由得问道。
“龙…蛇血,蛇血。”烛阴想到了三足乌的下场,急忙改口。
“算了,管你什么血,都很珍贵。”
余生接过一个杯子,把血接上,等血流干的时候,不忘再挤一挤伤口。
“嗷!”
烛阴又叫一声,“怎么还挤呢。”
余生站起来,把杯子放在一边,嘱托侍女保存起来,回头说,“你好不容易受次伤,不能浪费了不是。”
烛阴对此表示,“你可真是你娘生的,什么便宜都占。”
“你这话说的,我当然是我娘生的了,难道是你奶奶生的?”在口头上,他余掌柜永远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