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难看看叶子高,忍不住给自己一下,“我这笨脑子,经不住夸。”
余生放下筷子,“钱我是不借的,你们俩自己想法子赚去吧,对了,不许耽误客栈的活儿。”
余生警告他们。
“那我们上哪儿挣去,继续卖画为生?”富难看着叶子高。
叶子高略一沉吟,摇摇头,“按以前的算,三个月十贯,那一万贯就是一千个十贯,就是三千个月…”
叶子高停顿一下,心算后说:“也就二百五十年。”
余生余光瞥见柳柳默默的放下了正掰着算的指头。
算术,对他们成精的植物而言是硬伤。
“你别说,听你这么一算,二百五十年换一万年,还挺合算的。”胡母远在旁边说。
“那正好,咱们一起去赚钱,同活一万年。”叶子高热情的邀请胡母远。
富难不解,“你拉他作甚,他跟咱们不是一路人,他靠脸吃饭,咱们靠本事。”
“你懂什么,这年头,跟着靠脸吃饭的才有钱赚。”叶子高说,“你信不信,把他丢到寻味斋后面的章台路,楼里的姑娘们绝对慷慨解囊买他一夜,莫说一万贯,转瞬之间百万贯也有了。”
余生听得心动,回头看胡母远,觉着以后缺钱了,值得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