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周大富的打趣,余生上前一步捏住他的脸向上提。
“哎,疼疼疼,松手,快松手。”周大富拍打着余生的手。
待余生松开后,他急忙后退三步戒备的看着余生。
楚生也是一脸愕然,上下打量着余生,“不是吧,掌柜的,去了一趟春水堂把爱好都变了?”
余生没理他,看着手指奇怪道:“揭不下来,是真的,不对呀,难道那是假的?”
余生抬起头看着周大富,仿佛见到了他头上有一顶帽子绿油油的。
“废话,当然是真的。”被余生看着发毛,周大富回一句后急忙躲在了楚生的身后。
他探出头,“莫非余掌柜您那部分血脉觉醒了?”
“什么觉醒了?”余生回过神,不解的看着周大富。
“龙的血脉,吃人?”周大富在楚生身后小心比划一下,气着余生凭空手一捏一挥,自有一团雪球砸在周大富后脑勺。
“你才吃人呢,你什么时候听过东荒王吃人?”余生鄙视周大富后道出了原委。
“你是说方才见到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人,假冒我走进春水堂找小蟋了?”周大富走出来认真问余生。
“也不一定,万一一直是你冒充人家呢。”余生打趣周大富。
“哎,还真有可能。”楚生立刻接过了话茬,信誓旦旦的说,“我就觉着他今天不对劲,很有可能是假的。”
楚生站到余生旁边,双手抱胸看着周大富,“说,你是什么妖怪,是不是猪妖变的。”
“你全家都是猪妖。”周大富不客气的回骂,周家人最忌讳提这个猪字,“我今天哪儿不对劲了?”
“就说去西苑例行开光吧,往常你上虫虫的楼,至少半个时辰才下来,今儿你用了多长时间?”楚生说。
不等周大富回答,楚生道:“不到一刻钟,我和小可还没热乎呢就被你打扰了,你说你是不是不对劲儿?”
楚生语气中带着埋怨,估计被打扰的怨气一直到现在才找到途径发泄。
“这算什么不对劲儿,不告诉你虫虫今儿见红了,接不了客。”周大富说。
“胡说,你大过年上她阁楼的唯一理由就是讨个吉利,莫说见红了,见绿你都不带罢休的。”
楚生一指周大富,“说,你是不是假的?”
“我是真的。”周大富把他的手打走。
“那你说说,你是什么时候停止在床上画图,什么时候在虫虫身上成为了男人的?”楚生朗声说,眼角带着笑。
“滚你大爷,老子不就打断了你和小可的好事,至于这么整我?”周大富不高兴了。
余生在旁边听的津津有味,这俩孙子的私生活真够烂的,
周大富见了,指着余生道:“再说咱们在一个小男孩面前说这些合适吗?”
作为殃及的池鱼,余生很愤怒,对楚生道:“这厮答不上来,肯定是假的,揍他。”
这正合楚生心意,他和余生一同走上去,摁住周大富对他一顿玩闹般的拳打脚踢,直到周大富“我说,我说”许久后才松手。
周大富直起身子,整了整衣衫,看着楚生笑道:“不用回答那些问题我也能证明我是我,你是七年前冬天在春水堂老…”
话说半截,楚生急忙上去捂住他的嘴,“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你是真的了。”
“你知道了,我不知道啊,快说说。”余生在旁边煽风点火。
周大富挣脱了楚生,正要说出来让楚生出糗,被楚生以几岁尿床的事给威胁的住了口。
“我怀疑你们两个全是假的。”见无猛料可挖,余生觉着没意思。
“我们还怀疑你是假的呢。”楚生这时又和周大富站在了一起,“快点,证明你是你自己。”
“说你是墙头草,我都怕草儿不高兴。”余生当然不会去说几岁停止尿床的糗事。
“假的,揍他。”周大富趁机报仇,摩拳擦掌的要上来。
余生后退几步,“住手,你们也不想想,有敢冒充东荒王儿子的吗?”
“这倒也是。”俩人停下来。
周大富叹道,“有个厉害的娘就是不一样,哎,对了,咱们是不是忘了正事?”
三个人这才记起去找那假的周大富,余生于是又折了回去。
“你们刚才那开光,讨个吉利是什么意思?”在路上时余生好奇的问。
“这小子不是一直体弱多病么?”楚生指了指周大富。
几年前周大富在病痛的折磨中顿悟了,决定好好享受一番。
于是一年大过年时,周大富登上了西苑,在虫虫姑娘的身上懂得了男女之间的那点欢娱。
“说也奇怪,那年这小子身体居然渐渐好转了。”楚生至今觉着是个奇迹。
自那以后,大过年去虫虫那儿成为了周大富的保留节目。
“啧啧”,余生禁不住摇头,这俩人大过年的都不消停,“以后我得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