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余生高兴起来。
“不过还得努力。”他踮起脚尖,手摸了摸清姨额头,“至少得到这儿。”
清姨把他的手拍走,不悦道:“长那么高作甚?”
余生笑而不语,提笔要在一页书上练字时,惊“咦”一声。
“怎么了?”清姨走过来。
“这出现一条鱼尾。”余生指着一页书说,方才一页书打翻的茶水扫到了边角。
清姨走过来细端量,心说莫不是余生他娘留下来的?
“水坏不掉吧?”余生抬头问清姨,得到肯定答案后,余生用茶水将角沾湿。
很快巴掌大的一条鱼出现在余生面前,这条鱼形似鲤,惟妙惟肖。
清姨左看右看是一条鱼,不知留下这符号作甚,她收回目光,却见余生双眼瞪直了。
“小,小姨妈。”余生惊得握住清姨的手,“它,它居然在动。”
“动?”清姨认真的端量,确信只是一条墨笔勾勒的,一动也不动的鱼。
她疑惑的看着余生,“没看见鱼在动……”
清姨忽然不说话了,或许这是余生他娘一族的文字也说不定。
既然如此,自己看着不动也理所当然。
“你看不见?”余生惊讶的揉了揉眼睛,又看一眼,“真的在动。”
“我眼花了,还是脑子出问题了。”余生扭头看清姨,“我是谁,我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
见清姨一怔,余生哭丧着靠近清姨,“小姨妈,我要疯了,求安慰。”
清姨刚要伸手,见他眼角闪过狡黠,一巴掌拍在余生脑袋上,“乱开什么玩笑。”
“被你看穿了。”余生揉了揉脑袋,他把一页书举高,“但这条鱼真的在动,这是不是奇遇?”
一页书是法宝,法宝上有鱼在跃动,余生觉着这事一定不简单。
在这时余生依旧想着投入小姨妈怀抱,足见旁的全是浮云,唯有温暖怀抱才是他渴望的。
“它在动什么?”清姨问。
“这样。”余生左手捏着一页书,右手照着比划。
只见他胳膊作鱼游动的身姿,倏忽见伸展掌向前。
“吼~”若有若无的龙吟陡然出现,惊得余生向后退,被清姨扶住了。
“啪”,摆在桌子上插花的青瓷瓶脆响,上半部被整齐的削去,化作齑粉,渣都不剩。
“这,这是什么?”余生回头看清姨,眼里的震惊藏不住。
他很确信,方才只是单纯的比划一页书上鱼的动作,他身上一点兑换的力量也没有。
清姨苦笑,天赋神通,当真厉害,身子虽被封印了,依然霸道至极,
她扶正余生,“一门功夫,记住鱼的跃动就好了。”
“不用记,方才已经印入脑海了,忘也忘不掉。”余生好奇的又伸展胳膊,学着鱼游动。
只是这一掌出去,风平浪静,再无方才惊人的声势。
“怎么不管用了?”余生不甘心的又会一掌。忽有奇遇,他还没来得及沾沾自喜呢。
能有就怪了,身子被封印,神力不出,能挥出一掌就不错了。
“力量不够,先好好长身体吧。”清姨继续看书。
余生觉着清姨说的有理,于是兑换五百点功德值力量卡,奈何功德值兑换的是内力,依然催不动掌风。
试了许久,胳膊酸了也不见方才声势,余生终于放弃了。
他又去看一页书,见上面的鱼也消失了。
“不知道有没有第二幅图。”余生沾水打湿一角,一张图也不见,方才的鱼也消失了。
又鼓捣半天,余生放弃了,“得,成段誉了,存心的时候不灵。”
“谁是段誉?”清姨冷不丁的问。
“一个花…”余生一顿。若说花心大萝卜,岂不让小姨妈误会,于是改口说:“一位差点断腿骨折的家伙。”
清姨放弃了追问,余生钻研一会儿不得其法后继续练字。
后面几天余生在练字、厨艺和打湿一页书中度过。
客栈畜栏已经盖好了,余生请石大爷和帮忙的乡亲享用一顿大餐后,结了工钱。
后院独眼牛之类的牲畜全移到畜栏,毛毛跑回去找母驴了,暂时就由狗子负责看管牲畜。
叶子高和白高兴他们也没闲着,不只要开垦菜园,还要清理旧牲口棚,清除田里杂草。
家禽也移到了畜栏附近,余生特意让石大爷为小白狐做了一精美小窝。
只是小白狐嫌弃,晚上依旧回客栈睡觉,倒让狗子住了进去,兼负晚上看守家禽的重任。
这难不倒狗子,作为在镇子上狗头领,甚至在黄鼠狼土丘上也混得开的丑狗,谁也不敢来客栈盗窃家禽。
为此,据黄鼠狼说,土丘上的他兄弟觉着损失了一百贯。
这天午后,余生又在练字,马婶儿走进来,“小鱼儿,有没有六月柿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