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哈哈,好名字。”
白高兴也陪着笑,他指着受伤的富难,“还有更逗的,他叫富难,富起来难。”
安放笑点很低,捂嘴又笑起来。
“还是你们掌柜名字好。余生,余生,安放余生,我们名字挺配的。”她说着笑容沉寂下去。
“余生,难道不是鱼生?”白高兴说。
安放又笑起来,“真羡慕你们掌柜。”
“为什么?”白高兴看着火炉旁颐气指使的余生,不知有何羡慕的。
“我一直想开家客栈。”
安放告诉白高兴,在流浪时她就喜欢坐在街角看人来人往,猜他们背后的故事。
安放也羡慕他们,羡慕他们有一个目的地,而不是街头徘徊,不知去往何方的小乞丐。
“那时起我就想开一家客栈,每天遇见不同的人,听不同的故事。”安放说。
余生这时端一盘子走过来,“尝尝,余式秘制羊肉串,旁处尝不到的。”
叶子高回头,脸已经被熏黑了,“你只是撒了点什么孜然,烤是我烤的。”
“少了我指导,你都做成碳烤羊肉串了。”余生回头斗嘴。
白高兴和安放各取两根。
“等一下。”待余生转身时安放叫住他,把剔骨刀递给他,“你的刀。”
“送给你了。”余生说。
安放睁大眼,“真的?”
“真的。”余生说,“祝你用它早日复仇,寻到落脚地,然后把余生安放下来。”
“余生不已经安放在客栈了?”安放笑着说。
“你若真把余生安放在客栈,某些人会很高兴的。”余生向白高兴眨眨眼,向小姨妈献殷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