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安收刀而立,他已经不需再出刀,这一刀过后,姒飞臣已然败了。他没取姒飞臣性命,并非不敢,有时候击败一个人与杀了他没什么区别。
“这一刀……这一刀……”姒飞臣嘴唇颤抖,语无伦次,“为什么,你修为低弱,纵使晋入练血境也不应是我对手…………你为何还能施展道法,原来你一直都是故意示弱?不,定是你在真人面前获取了机缘,你胜者应当是我……”
姒景陈看着这一幕,他不是没想过李长安取胜的可能,却没想过李长安能胜得如此简单,甚至姒飞臣手中那柄在飞流宗中传承了几百年的流云剑竟被李长安一刀切成两片。更让他惊讶的是李长安居然施展出了道法,练血境肉身会阻碍真元是常识,他麾下的陈山君也不过是用地杀诀取巧将真元转化为杀气才能发出体外。
看着姒飞臣语无伦次的模样,姒景陈了解自己这位同父异母的大哥,这一战他已彻底败了,无论是身还是心。
正在这时,一袭玉色道袍向李长安走去。
姒飞臣一怔,随即心中暗喜,因宋开之故李长安与浮玉宗也有仇怨,只是因择道种之故一直未曾寻李长安麻烦,而现在择道种已结束,李长安不是道种,自然也不需要顾忌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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