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孩童心性,抓痒提裤子等等的小动作不断。
至此,焦明真的有些服气了,这鳄鱼领的贵族领主们剥削与否且另当别论,但绝对算得上不掺一点水分的劳动模范了。
此时第二批队伍入场,主要是女仆大妈和瘦小力若一些的苦力,他们从倒在地上的高粱杆上摘取红的谷穗,装在麻袋里然后码在牛背架子上,待牛群都满载之后,焦明和锐骨两个残废牛倌的运粮工作就开始了。
谷穗被运到城堡大门前的空地上,又被倒出麻袋,老门板和几个满脸褶子的苦力把谷穗摊开暴晒。小诗带领着门石和六小家电也等在这里,每人被发了一个挑着破布的长杆子,工作就是驱赶前来偷吃的鸟雀。他们光着的小脚丫子在赤红的高粱上踩来踩去,咧开嘴不停的笑着,也不知是脚心被谷穗刺的发痒,还是因丰收而喜悦。
存在感薄弱的薇拉父女也出现在这里,老爷子看着满地的火红,神变幻不定。薇拉同样拿着一根挑着破布的长杆,蹲在父亲身边,却是无精打采的,即使有鸟雀落在附近也根本懒得挥动驱赶。
往返了几趟之后,焦明没有了刚开始时候的新奇与兴奋,习惯性的仰躺在锤子背上闭着眼睛晒太阳。正在昏昏欲睡之际,却被人一个巴掌拍在肩头,冰莲平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个小仪式,我觉得你应该看一看。”
焦明哦了一声,指挥锤子跟上冰莲,心中却是疑惑。若是好事情,冰莲不会冷着一张脸,但若是坏事,冰莲也不会这样不紧不慢的。真真是奇也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