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倒是觉得,岩隐村已经不复存在了,我们是仅存的力量,应该团结起来才是。”
手里拿着长长的钥匙串,上原也不怕被攻击,他一个又一个亲手解开了暗部们的锁链。
“你们的面具已经丢了,也就不是暗部了。”上原把几个小瓷瓶轻轻放在地上,“我的镇子受到攻击,需要大家的帮助。”
上原轻轻的鞠了一躬,“大家都是我的前辈,不需要听从我一个小鬼的命令,选择的战斗方向随意,战术不做要求,没有战术目标,一切取决于大家了。”
呆在这里并不太安全,等第一个暗部喝下药剂之后,上原加快步子离开了。
负责照亮防守区域的探照灯全被打碎了,铁丝网和陷阱也没发挥多大作用,往往不一会儿就会有一段城墙崩塌掉。
幸好,同伴们中有好多的土遁忍者,隔绝了敌人从地下攻击的同时还能随时修补防线的漏洞。
岩忍的乌龟壳,绝对是很烦人的战术。
“土遁——土流城壁之术!!”
“土流城壁之术!!”
閄土和另一个同伴迅速的用土流城壁之术修好了坍塌的城墙,防御就又少了一个缺口。
“上原哪里来那么多起爆符。”武士们发射起爆符的动作几乎都没停下过,听了那么久爆炸声,閄土的耳朵都有些嗡嗡作响了。
暗部是上下级严密的机构,在绝大多数境况下上级暗部可以对下级下达直接的命令。虽然通常暗部小队的单独行动都直接由暗部部长或者影直接委派。
在处于不那么好的境况之中,一个暗部高层的观点就是所有暗部的观点。
暗部除了小部分忍者之外大部分都不怎么配合,上原一度觉得是某个高层的问题。
就在地牢之外一间民居里守着,屋子里的主人上原正认识,是从火之国抓来的几个著名刀匠之一。镇子那么久没被攻打过,这次或许是巨大的危机,年老的刀匠纤瘦的身上穿着一身偏刀的铠甲,身前的刀架和地面上放了十几把长短不同的忍刀。
笔直的跪坐着,老刀匠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守在门口,屋子里有他被轰炸声吓得哇哇大哭的孙子。
“……出来了。”日向汢眼睛四周青筋毕露,他和上原就坐在台阶上监视着地牢之下的动静。
“是向着不同方向离开的。”
“那就好。”事情发展比上原所意料的要好,如果所有的暗部都被某个家伙一起带领着离开那才是麻烦的事,因为这意味着暗部忍者们依然在被某个暗部高层所制约着,而且聚集在一起的大队暗部任何的不确定性都是极大的危险。
“汢,我们该走了。”
打扰了别人休息,上原很不好意思,“多居隆爷爷,真抱歉打扰你了,我得走了。”
说完,上原探头朝屋子里看了看,似乎怕有怪物来抓自己,青鱼把自己藏在墙角啜泣着,眼泪和鼻涕弄的满脸都是。
“喂,小青鱼!”上原朝青鱼用力的挥了挥拳头,“我会把所有敌人干掉奥!”
似乎并不怎么管用,青鱼依然啜泣着。
上原就要离开的时候,小青鱼却突然掀被子跑了出来,他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跑到上原的身边拉着他的手,“上原哥哥,这个给你!”
……一把用木头刻的小小的忍刀,这是再好不过的礼物了呢。又有哪个男孩子没有过一把或用木头或用树枝做成的刀剑呢,与小伙伴们嬉闹的时候,谁的树枝和木剑都可是最厉害的兵器。
“谢了,小青鱼!”上原用脑袋轻轻的蹭了蹭青鱼圆鼓鼓的脑袋,把木头忍刀挂在自己腰间,满脸笑意的离开了。
上原走掉之后,日向汢慢了几步。
“……多居隆前辈,您怎么会在这里?”上原不在这里,汢终于说出了让他疑惑万分的话。上原不知道的是,白牙短刀的锻造者之一就包括多居隆。
“奥。”多居隆睁开了眼睛,他眼神虽然混浊,却有着一闪而逝的利芒,如同忍刀一般锋利,“青鱼喜欢这里。”
“还有那个“和平镇”的名字,我起的。”
日向汢被呛走了,他脸色窘窘的。
追上了走远的上原,日向汢一直在喋喋不休,“那可是多居隆艾,那可是多居隆艾……”
“多居隆老头难道很有名吗?”上原皱起了眉头。
听到上原的反问,日向汢突然想起那次被上原诈骗的经历了,两把忍刀爆刀和斩首大刀,上原骗走了厉害的爆刀,把不好用的斩首大刀留给了自己。想到这里,日向汢眼睛轱辘一转,“多居隆除了锻造忍刀厉害以外,他还是个很厉害的武士。”
“武士啊,”上原撇了撇嘴,“我的镇子厉害的武士超级多的。”
上原果真被日向汢转移了注意力,他因此错过了一个极为传奇的锻刀大师。
“我们这里厉害的家伙很多,有的家伙能用拳头把石头砸碎,还有人能用弓箭射落蝴蝶,前不久还有个骑着战马的漂亮女武士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