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一次弄得久不?”一个特工组长红涨着脸催问道。 “久!大概得有一个来时辰吧。不过,好象中途有停下过,可能是抱着在说悄悄话吧。反正俺没听清说些什么。这满虏话,俺也不是全能听懂。” 李有福红着脸回忆着。或许是因为沉浸在情欲的想象之中,他忘记了身体上的疼痛。 “就只有这么一次吗?”另一个特工组长又追问道。 “不只。次数多着呢,大约小半个月那豪格就会来一次吧。”李有福应道。 “那李永芳也不发火吗?”张二也是大感惊讶。 李永芳原为明军游击,万历四十六年时,投降的老野猪皮努尔哈赤,是明朝第一位投降满虏的边将。他的这一投降,带了一个极为可耻的坏头。 他先是被授为三等副将,后来又跟随老野猪皮努尔哈赤多次伐明,攻取清河、铁岭、辽阳、沈阳等地,因功授为三等总兵官。可说是最彻头彻尾的铁杆汉奸。 为了拉拢嘉奖李永芳,老野猪皮让他娶了饶余贝勒阿巴泰的女儿为妻,并赐了他“免死三次”的特权。李永芳也因此被称为抚顺额驸或李额驸。 不过,李永芳没有想到的是,自从他娶了这个所谓的满虏格格后,头顶上就绿油油地长满了草。 没嫁过来前,和她自己的兄弟子侄胡搞倒也罢了。李永芳没有想到的是,豪格这个猖狂的家伙,还公然上门来,在他李永芳的床上,将他的满虏老婆当场正法。 孰可忍?孰不可忍?都贪生怕死做了汉奸,对于李永芳而言,不忍也得忍了。所以,也才有了豪格上门来和自己的堂姐私通这样的荒唐事。 “他不敢发火!还得好酒好菜地侍候着。府里奴才包衣都不敢多嘴,更不敢问,据说他们满虏重亲情,所以堂弟会经常来探望姐姐。反正话是这样子说。不过,俺可知道,就是来给那李老狗戴绿帽的。” “妈的,这些满虏真是畜生!明明是祸乱纲常,却能说成是重亲情。我呸!”一个特工组长痛骂道。 “王三儿,你骂个屁!现在咱们是提审汉奸,那个谁,李汉奸,你接着说!你他娘的到底看到过没有?” 另一个特务头子制止住同伴的喝骂,他迫切地想要继续听李有福讲那满虏内部的秘事。 “看,看见过!嗯,嗯……”李有福一边涨红着脸回答着,一边清着喉咙。 “给他一碗水!”张二吩咐道。他也听得很起劲。这他娘的可比周士相写的还要精彩万分呢。 “去年夏天,好象是抢了西边儿不久。哦,就是去年满虏来大明入侵之后,豪格就有上门。叫大家回避时,俺躲在了亭子后的假山边。俺本来是想着偷听的,结果他们却从屋里出来了!所以,俺、俺就看到了。” 李有福说到这里后,不好意思地停了下来,端起眼前装水的碗来,猛喝了一大口。 “狗东西!卖什么关子?快说!”一个心急的“听众”厉声喝道。 “俺说,俺这就说。那豪格和满虏婆子相互抱着,还一通乱摸……” “哦,摸哪里呢?”又有心急的“听众”插话催问。 “色胚!李汉奸,你接着说。咳、咳!摸哪里,就不用说了,大家自己想。你就说看到了什么吧!”张二插话道。 这审问满虏奸细,整个过程都是得全程记录在案的,要是摸哪里都写成文字报到王大人那里,实在是不太“河蟹”。 嗯,“河蟹”一词,正是咱们王大人的口头禅。久在王瑞身边的张二,还是明白这其中的意味的。 “好,大人!俺看到那豪格和李老贼的夫人,就是那狗屁满虏格格,在亭子里做那男女之事。光天白日之下啊,真他妈的不要脸。还喊出声,也不怕被人看见!” 李有福一边回忆着,一边骂骂咧咧地讲述。 “这两个狗东西,还是堂兄妹呢,怎生这般无耻?”有人很是不解。 你特么偷情乱轮也就罢了,居然还玩“野战”、还大声叫喊,你当你丫的是倭国的动作片演员么? “没见识了吧?刚才这奸细不是说了吗?这种事在满虏那边就是家常便饭的事,他们叫做重亲情。满虏就是一个乱轮的种族啊!这有啥奇怪的。”有善于分析的人总结道。 “狗汉奸,怎么又停下来了?快说!那两个狗东西是如何弄的?”又有人喝骂道。 “好,俺说他们是如何弄的。”李有福忍不住在心中暗骂:还不是你们自己插话,把老子打断的吗。一群色胚,还想听细节? “他们先是玩的老汉推车,后来又是貂禅拜月,最后那豪格软了,那满虏婆子还给他来了个竹林吹箫。反正是好几个姿势呢。”李有福一边回忆,一边讲述着。 “什么叫老汉推车、貂禅拜月?还有那竹林吹箫,到底是咋样的?”有好求知欲很强的特务头子耐心请教道。 “这个,这个……”李有福结结巴巴的,实在是有点说不出口。 “给老子说!老实交代!”一个特务头催道。 尼玛,在军情司里做了这么久的事,总算遇到一件有趣的事了。不好好听听细节,那哪行! “这老汉推车就是:那满虏婆子爬在亭子石桌上,豪格从后面抱着她的屁股。然后,然后……就是那样了。那样子就象是一个老汉儿在推着一个独轮车。所以俺叫它老汉推车。”李有福得意地进行着名词解释。 “这个,老子知道!你说说那貂禅拜月和竹林吹箫,这两招听着还挺有些意思。”一个特工组长好奇地说道。 “貂禅拜月便是那豪格面部向上,半曲双腿,双膝并拢如同放置香炉的台几。那满虏婆子跨坐在他的的大腿上,面向男脚,背对男头。就像貂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