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子就说嘛,你不要排斥人家训导官。怎么?现在又觉得人家的主意可以用了?”龙尽虏笑着取笑陈铭道。 “老子这哪是用他的主意?就用了,也是反着用的。对了,你说咱们炸了桥、炸了河后,满虏是不是就更敢来攻城了?”陈铭反问道。 “主意不错,可以试试!反正不能让这些满虏鬼子轻松的来去。”龙尽虏点头应道。 “好,我挑些新兵蛋子去执行!”陈铭随即走了出去。 按照王瑞的军令,辽东驻军暂时以龙尽虏为主官,所以陈铭也得听从他的。 陈铭后面带过来的近万名士兵,很多人都还没有和满虏直接对战过,按登州军的说法,就还是新兵蛋子。先让他们熟悉熟悉辽东的环境,倒也不错。 一天之后,登州的哨探来报,满虏大军已行至鸭绿江北岸五里处扎营。 满虏这次领兵前来的主帅是代善,另有莽古尔泰、豪格和多铎等一干大小贝勒跟从。整个满虏八旗的兵力动用了一小半还多。完全就是一副要和义州登州军决战的姿态。 “大家都说说,这一仗要怎么来打?”满虏中军大帐中,代善和莽古尔泰居首而坐,面色复杂地望着帐中众人。 “怎么打?按大汗定下的方略便是。”豪格不以为意地说道。他作为黑孩的亲生儿子,时刻都忘不了维护黑孩的威信。 “那明天豪格贝勒就带镶蓝旗、正黄旗和镶黄旗三旗的勇士,先去打个前站吧!”莽古尔泰不怀好意地提议道。 “是呀,豪格贝勒的兵力最强,这第一仗还只有你能打!”多铎这个小坏蛋也附和道。 现在的多铎才只有十六岁,虽然岁数不大,不过勾心斗角的本事却学了不少。 这次跟着大军到义州这边来作战前,多尔衮就反复叮嘱过他,让他千万不要强出头,一切都要顺大流。毕竟这一战要面对的是凶猛的登州军。一不小心,那可是会遭受灭顶之灾的。 而且他这次偷偷地将包衣奴才杨亮带了过来,他巴不得议完事后,好回自己营帐里爽呢。 这俊俏的狗奴才,实在是吞吐技巧很妙,让他爽得不要不要的。以多铎这个狼性初开的年纪,正是食髓思味的时候,他恨不得天天和杨亮腻歪在一起。 杨亮何许人?记心好的朋友可能记得前面的坑,他其实也是一个穿越者。穿越前是我裆的一个民委干部。穿越后,在遵化被满虏兵抓去做了多铎的**。 他前世今生,都在为“民族团结”做贡献,也算是穿对了时间穿对了地方。亲身到明末去侍奉一下他们的满虏太君,不正是这些俄杂五毛们的心愿吗。 呵呵,扯得有点远。还是看看这帮满虏强盗头子们能议出个什么所以然吧。 “怎么?十五叔怕和登州军打吗?你们正白旗镶白旗的兵力也不少的。”豪格忍不住反唇相讥。 “这从明国京师回来,你两黄旗分了多少东西?补充了多少丁口?你两黄旗不先上,难道还叫我们这些没分到什么东西丁口的旗先上吗?”多铎也毫不客气,直接便将黑孩做的龌龊事捅到了台面上。 “好了,好了!现在是讲和义州的登州军作战之事,其它的事,就不要再扯了。”代善急忙出言制止了两人的争论。 或许,这便是黑孩让代善作为主帅统兵的原因吧。毕竟只有他,才能压住这些狼崽儿一样的大小贝勒。 等两人不说话了,代善这才和颜悦色地转向了豪格:“豪格贝!这一仗,还是你辛苦一点吧。先驱赶那些汉狗和包衣奴才去,让那些生女真跟在后面压阵。就是去试试这股明军的成色,不会有什么伤亡的!” “好,我听大贝勒的。”面对代善口蜜腹剑的劝说,豪格没办法硬扛,只得先行答应下来。 见豪格上了道后,代善又仔细地安排了当晚的防守警戒。在营地四周两里范围内,到处都点上了火堆。靠义州方向,满虏更是将一个个的火堆点到了鸭绿江边。 和登州军打了几次交道后,代善被登州军偷袭和不按常理出牌的战法战术打得很有些害怕。 或许是代善谨慎的宿营安排起了作用,当晚一夜无事,两方都好好地睡了一觉。 次日辰时中分,满虏大军以抓捕的汉民和包衣奴才为前队,浩浩浩荡荡地往几里之外的鸭绿江边进发。 “主子,明军把桥和河都炸了!”大军出发两刻钟后,两个哨骑跑回来向代善等人报告了侦查到的情形。 “哈哈!这股明军不怎么样嘛!真以为这样就能阻挡我大金大军过河了吗?”代善闻报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看来,他们的兵力还是不多。要不,也不会想着当缩头乌龟!”莽古尔泰也分析起了军情。 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后,都一致认为登州军远跨辽海前来,兵力人数上不可能太多。只要舍得驱赶这些包衣奴才拿命去填,还是有取胜的可能的。 “豪格贝勒,计将安出?”代善学着评书先生的语气,很是装逼地转向豪格问道。 “很简单!让那汉狗就地剪草,将这些草铺在冰面上,无论是人还是马,都可以安安全全的过去了。”豪格应道。 他随即又叫过两个巴牙喇亲兵,让他们赶去前方传令布置。很快,两万多包衣奴才,便在满虏战兵们的钢刀弓箭威逼下,四处开始了扯草扳柴。 两刻钟后,这些可怜的炮灰便抱着杂草和柴杆,走到被登州军炸得乱七八糟的鸭绿江冰面上,一边铺路,一边向对面走来。 “大人,打不打?现在给他们来一轮炮击,准得把这鸭绿江都染红!”张扬看着密密麻麻象蚂蚁一样铺满江面的人群,心中格外的兴奋,兴冲冲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