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徐主官,你能不能轻点呀!” 徐福的手劲很大,差点就把何汉军拍得散了架。 “哈哈,你何大棒这么壮的身板还受不了?咱们大人说得不错,这些满虏内部矛盾重重,正好可以一一击破!何大棒这个主意看着很傻,其实可能还真的很管用。这些满虏都和咱们打过,也都记过亏,我相信他们肯定会产生保存实力的心思。所以这直接喊话,还真是一个好主意。当然,只能针对除正黄旗之外的其它各旗。” 徐福对自己这个拍人的毛病一点都不介意。当即详细地和一众军官分析了一番。众人听了后,也都纷纷点头称是。 “不过,老子还要给何大棒的这个主意里加点辣椒!让这帮满虏吃得有盐有味!正黄旗不是还在北门吗?老子就成全这狗日的黑孩博列,让这正黄旗的打进来!等他们进了城,老子用大人在汉城的那一招收拾他们这帮畜生!” 在众人仰视的眼光中,徐福得意洋洋地地补充出了一个主意。 “那其它各旗呢?具体如何操作?总不可能这满虏冲过来时,咱们光用嘴巴喊吧?”李正浩皱着眉道。 “当然不能光用嘴巴喊!你们要给老子狠狠的打!打得越狠,喊话才越有作用!胜利是打出来的,肯定不是喊出来的。” 徐福话音未落,众人已经鼓掌来:“还是徐主官这个主意实在!” “你们先别忙着拍老子马屁。这妙计可是何大棒想出来的!老子先口头表扬一次,暂不计入档案。哈哈!”徐福故作优雅地笑道。 “徐主官,怎么不给俺申请一点奖金?俺可是拖娃带仔的,要养一大堆人呢!”何汉军憨憨地笑着,跟徐福开起了玩笑。 “你狗日的何大棒就是一个财迷!奖金得由大人决定,老子可做不了主。不过这喝酒嘛,老子倒是可以带你丫的去!那慕容公子,不是要请咱们去啥顺发楼吗?到时老子带你去喝个够!” 徐福一边笑骂着,一边又想去拍何汉军的肩,不过却被他灵巧地让过了。 当晚一夜无事,让满虏各旗担心害怕的火枪火炮袭击,出乎意料的没有出现。 第二日辰时一过,固安四门外便同时响起了满虏攻城的号角来。 “哎!这固安可不好打呀!”固安南门外的代善望着并不太高的固安城墙,心中却很是灰心失望。 “阿玛!这不打也得打呀!现在各旗分打一门,咱们要是不攻,恐怕在大汗面前无法交代呀!”长子岳托劝告道。 岳托为人耿直,很有全局观念。老野猪皮去世后,他就曾劝代善以大局为重,拥立黑孩继位。不过,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一直不为代善所喜。现在他见代善不把黑孩的攻城命令当一回,便当即出来劝告。 “狗东西!老子有说不打吗?”代善听他这么说,心中很是生气。 啥时候,轮到你这王八羔子来教训老子了?你这畜生背地里勾引老子的侧福晋哈达纳喇氏,老子还没有找你算帐呢。 “岳托,你带镶红旗的勇士先上吧!”代善不客气地吩咐道。 你不是要打吗?老子就派你的牛录去打!死多少人老子都不会心疼! “勇士们!给我冲呀!先登上城墙的,主子我赏半个前程!”岳托现在骑虎难下,只好带了自己的几个牛录去攻城。 镶红旗的甲兵得到命令后,只好举着包了生牛皮的大盾牌,推了包着厚棉絮的盾车,扛了简易的攻城云梯往前去。 两里,一里,满虏镶红旗的攻城队伍越来越近…… “李营官,现在要不要开炮?”炮兵营的张扬问负责南门防守的李正浩道。 “暂时不要。老子担心开炮早了,把满虏鬼子给吓跑了,汤都喝不上。”李正浩轻松地摇着头道。 “别怕!汉狗的火炮搬动不易,这固安南门不会有多少大炮。一会儿到了城下由弓箭手掩护,其它人架了云梯登城墙。”岳托打马走在这些甲兵中间,不时出声鼓舞着身边的巴牙喇兵和其它亲信军官。 说来也怪,固安南门城墙上的明军士兵就象木头人一样,对前来攻城的镶红旗士兵完全不顾不管。完全就是一副,你爱来就来的古怪姿态。 事如反常即有妖,岳托不禁在心中打起鼓来。 “李营官!现在城下的满虏进入到我迫击炮的死角位置了!”张扬看着已经离城墙只有七八十步的满虏甲兵,眉头越皱越紧。 这李营官也怪,明明有威力巨大的迫击炮,他咋就不知道用呢? “张扬!你的迫击炮威力是大,不过老子暂时还真用不上。老子自然有老子的高招!”李正浩得意地说道。 “哎,老子咋就这么聪明呢?老子要早能想出这么好的主意,老子才不要你这迫击炮!”李正浩很是装逼地继续说道。 “好,老子今天就看看你李营官的高招!”张扬听他这么一讲,心中一股鬼火就直冒,这不是贬低咱们炮兵营的价值吗。 “大黑!叫兄弟们都隐蔽好!这满虏射箭可是很厉害的,不要给老子让狗咬了。老子今天让这些满虏摸摸固安的城墙。” 李正浩现在可没心情去管张扬的抱怨,他最后一次叮嘱了一下手下的一个百总官。 “冲呀!弓箭掩护!”大队满虏兵进入五十步后,岳托下达全线发起进攻。 “嗖、嗖、嗖!”,无数的羽箭象雪花一般向城墙上飘来,“夺、夺、夺”地钉到莱州军事先搭建好的挡板上。 “哈哈!老子这叫破棉被借箭!比诸葛孔明也不遑多让。哎,只是现在这弓箭真他娘的没啥用了。” 几轮弓箭射上来后,莱州军的挡牌上开始插满了七零八落的白色羽箭。 “冲呀!谁先登上城,主子赏黄金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