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搞什么?磨磨蹭蹭的!” 看到陈铭等人现在才冲了进来,王瑞吼道:“陈把总!有人从后门逃掉吗?” “大哥,你是不知道,这大殿后门外路都没有,走都没法走。不过,你放心,没有一个贼人跑掉,全都堵回来了。”陈铭解释道。 解释完后,他发现王瑞的神色不对,便又问道:“大哥,山贼头领没抓到?” “没抓到!也不知道是不是杀死了。”王瑞说道。 “把哪个五撮毛的,拖进来认认。”陈铭招手让人把“五毛”拖了上来。 “五毛!给老子来认下,这里面的人中,有没有你们那几个当家的。”王瑞令人把“五毛”押到众山贼面前。 “俺认认。”这个“五毛”仔细的分辨着每个山匪,突然大声的骂道:“狗比的几个当家的!平时骂官军就数他们骂得最凶。官军一来,他娘的就全犯了怂!” “快说!到底哪个是山贼头子?”王瑞皱着眉吼道。 “官爷,躲起来了。不过这些当家的,肯定还藏在这大殿里。”五毛一脸媚笑地回答道。 “啊!一定是躲在神龛里!我带官爷去找!”“五毛”突然一拍脑袋,讨好地补充道。 四个士兵冲到神龛边,乒乒乓乓地又刺又砸,把神龛下畏畏缩缩抱在一起的王力君和吴园园吓得魂不附体。 王力君急忙大声喊道:“官老爷,我们投降,放我们出去!” 看着灰头土脸从神龛里钻出来的两个倒霉蛋后,王瑞问道:“这就是你们的头领?” “不是的!官爷饶命呀!我坦白,我坦白!几个当家的躲到了暗室里!”王力君不待“五毛”答话,就抢着回答。 “你们谁说出几个头领藏在哪里,就饶谁一命!”陈铭也用雪亮的长刀指着众山贼喝道。 “五毛”和一众小喽啰都面面相觑,这等机密,哪是他们这帮下层知道的。 “都不知道吗?干脆都杀了算球!”陈铭装腔作势地征询王瑞的意见。 “官爷且慢!小的知道暗室在哪边,小的以前在暗室里等过园园。”王力君急忙站了出来。 他说完后,还很是得意的看了这些小山贼们一眼!心里道:要说出卖,也轮不到你们这些下人和你他娘的“五毛”去卖!要卖,也得老子们这种当权的人才能卖! “陈把总,你带着这个投诚的,把那几个没卵子的大当领,从耗子窝里给老子撬出来!徐福,你带人去接应正面的熊文杰部进来!”王瑞吩咐道。 再说跟在后面的黄海清,他带领大队一上后山崖,便整队向清风殿杀来。一见前面的亲卫队砍刀切菜般的把遇到的山贼杀散,也就心安了起来。当即便带领大队人马扑向清风殿旁的山贼营寨。 这茅草屋组成的营寨中尽是些老弱病残,根本没有一丝抵抗力,被黄海清大队杀入后,就没头苍蝇式的四处乱窜。 “小队作战!”黄海清一声令下,五人一队的小队开始分头追着山贼劈砍,山贼的尸体乱七八糟的倒满了地面。 他们击溃了这伙人数最多的山贼,也算是有力地支援了清风殿内的作战,让王瑞带着的亲卫队不至于受到山贼们的背后攻击。 因为今晚是大头领“赵大大”的寿宴,一众匪贼都去了后山,徐福带去接应的军队没遇到任何抵抗就杀到了前山的寨门。 寨门的情形让他们大吃了一惊!寨门完全大打开,七八个山贼正惊恐万状地向山下逃去! 徐福也不追赶,赶紧令人守住寨门,点起三只火把左右晃动三次,通知前山外熊文杰所带的大队人马上来! 从前山寨门逃出去的七八个倒霉的山贼,刚好和熊文杰这支正面上来的一大队人马撞了个满怀,很快便被冲在最前面的前锋队三下五除二地杀了个干干净净。 徐福带着的接应小队,也很快和熊文杰的大队人马相遇,抓获的山贼也被集中在了一起,惊恐万状的跪了一地! 每个山贼和被裹挟上山的山民都惊惧不已:这伙官军可是真正杀人不眨眼的!他们可是亲眼看到,所有不听号令的人都被变成了尸体! 清风殿大殿内,赵笨三、“小蠢羊”、王力君等山贼也正跪在一起。 “老老实实交出银钱的,可以从轻处理!顽固不化者,当场斩首!”王瑞对一众山贼喝道。 “大人,我交代,我在营寨住房里藏了八百两银子。”“小蠢羊”沉不出气,首先就说了出来。 “你这蠢比!你不是每次说自己最廉洁,不贪一分一银吗?”听到“小蠢羊”居然有八百两银,经常被他洗脑的“五毛”格外气愤填胤。 “让他永远闭上臭嘴!”王瑞可没耐心看他们狗咬狗。 “是,大人!”陈铭听到命令后应了一声,猛地一刀劈去,当即把“五毛”劈翻在地,瞪着两只死不甘心的眼睛缓缓死去。 在死亡的威逼下,众匪贼大小头领陆续交代出了自己私藏的黄金珠宝白银。王瑞初略总计,大约也值一万多两白银。 陈铭徐福等人搜出金银钱粮后,都是分外高兴。这次可是既打了山匪,活动了筋骨,又还可以拿到那啥“战斗津贴”。 王瑞正要吩咐将众山贼押下去时,突然听到王力君大喊道:“大人、官爷!我举报!赵大大和老瓜爹还藏有黄金现银!” “你他娘的还不老实?要钱还是要命?”陈铭伸出雪亮的长刀刀尖,指着赵笨三喝道。 “要钱!不不!要命!官爷,这王力君是个假好人,他的话不可信!他勾搭俺的压寨夫人!他要害死俺,他是个奸人呀!”赵笨三急赤白脸的吼道,脸上的油彩合着眼泪鼻涕流了一地。 “我呸!你笨三更不是好人!你和那老瓜爹还白日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