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娘搬家了,和义先一个帐篷,被义先各种嫌弃,“你睡那,帐篷里的东西不准动!”
义先的大腿必须要抱啊,八娘陪着笑脸,乖乖的点头,老实极了。
“喏,你的饭!”晚上义先没好气的递给八娘一大海碗,“多吃点,小将军说了,你明日若没力气,就等着见阎王吧!”
八娘一看,羊肉,好香啊!口水都流下来了,当即笑着接过,俘虏的日子苦啊,终于见到肉了,八娘简直是泪流满面,“义先,一起吃!”
义先白了八娘一眼,满脸嫌弃的走了。
八娘慢条斯理的吃着,竟然不知不觉的将这一大碗的羊肉给吃完了,撑得很难受,减肥?那是什么东东?八娘表示不知道。
虽然住到了两人间,但不得允许八娘也是不能随便溜达的,为了避免麻烦,八娘就在帐篷里来回踱步,慢慢消化。
“饿死鬼投胎!”义先深夜回房,听到八娘打的一个饱嗝,满脸的嫌弃。
“好歹做个饱死鬼嘛,呵呵。”八娘也不计较义先的态度,主要是没底气去计较。
当晚,八娘就拉肚子了,跑了好几趟厕所…
义先要给气死了,还要不要人睡觉了,“你怎么不是吐就是拉啊?!”
八娘虚弱道,“许久没吃这么油腻了…”
“活该你天天吃糠!”义先气。
早上报到耶律狗儿处,耶律狗儿一脸的怀疑,这么凑巧?特意转了个弯,去帐篷瞅了瞅,八娘好端端的坐在毯子上,“精神很好嘛!”
不是说拉肚子会拉虚脱的嘛?八娘觉得怎么事事到自己这,就变样了呢,自己晚上跑了好几趟,早上竟然还神清气爽,一点虚弱样都没有。
“我早上只喝了水。”八娘努力装做虚弱样,不敢吃早饭是怕吃了继续拉肚子,其实八娘胃口很好的。
“我这儿不养病人!”耶律狗儿哼声道。
八娘忙挺直腰杆,“我喝水也能饱!”
耶律狗儿走出了帐篷,八娘急忙跟上,“我先去个茅房…稳妥起见。”
耶律狗儿脸都绿了,吐自己一身还不够,难道还要甩自己一脸屎?
耶律狗儿只觉得一阵恶寒…
八娘跑去蹲了半天,确定肚子里没货了,才跑出来,不见耶律狗儿,还拉着人问,“小将军呢?”
“自己熬药!”义先黑着脸,扔给八娘一包药。
“不用吧,清清肠胃就好了,”八娘腆着脸,嬉笑着,“要不给点粥?”
义先不理八娘,跑去给耶律狗儿告状,“五阿哥,王三太得寸进尺了,不吃药,还要粥?!”
“给她备粥。”耶律狗儿头都不抬。
义先应了声,“是”,人却没动。
“怎么了?”耶律狗儿扬扬眉。
“小的不解。”义先道,“五阿哥为什么对王三这么上心!”
耶律狗儿道,“小小年纪就能躲过我的刀,我不该上心么?哼,练三个月就能躲过我的刀?哼,我的功夫有那么差么?”耶律狗儿把玩着茶杯,“没想到还是个女的,被戳穿了,也不急,拉着她的手,她也一点不羞怯,这些日子,她竟然一次也没试着逃跑,王三透着古怪,自然得多上上心…”
义先松了口气,“小的知道了!”
“你担心什么?”耶律狗儿斜眼。
义先傻笑了两声,“五阿哥知道的。”
耶律狗儿哼道,“她就长得白点,想迷惑我?我有那么逊么?我娘可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人才让我爹神魂颠倒的!!”
义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
耶律斜轸是个粗人,但也是个情种,那情深意长的劲儿,惊得众人掉了一地的下巴。
而耶律狗儿就是耶律斜轸的心上人生的,自亲娘病逝后,两岁的耶律狗儿就一直跟在耶律斜轸身边,大家都说,要不是有耶律狗儿在,耶律斜轸十之八九会殉情,所以,耶律狗儿在家地位超然,长辈也好,大夫人也好,同父异母的哥哥们也好,全捧着他,就这样,耶律斜轸还走一路将耶律狗儿带一路。
虽然耶律狗儿是耶律斜轸一手带大的,但耶律狗儿却不怎么认同深情两字,十岁上就给耶律斜轸说,情深不寿,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耶律斜轸当晚就祭拜心上人了,狗儿和我一样直性子啊,和你一样对我掏心掏肺的好啊,若换了旁人,巴不得我天天将你念叨三五回呢,他却劝我忘了你,只是怕我郁结于心,于性命有碍啊…
耶律斜轸对狗儿更是上心了,不过,却没急着给狗儿定亲,总是遗憾自己当初遇到狗儿娘的时候已是有妇之夫。
结果狗儿却觉得耶律斜轸想多了,自己和老爹就不是一路人啊…
义先这不是担心嘛,五阿哥从小在军营中长大,没接触过小姑娘,王三这么冒出来,可是占了天时了,不得不警惕啊…见五阿哥说王三透着古怪,这才放了心,有戒心就好。
义先回头就给八娘送了碗粥,态度也和善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