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自己能够接近冠英将军的机会,只有这一次,如果没能够如愿,估计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那个老家伙会洗洗那只手,再甩两下,仿佛那些血腥和阴谋根本就不曾存在过,接着过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安逸生活,安享最后的那段静悄悄的岁月。
弱者们会教育自己: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那更多的可能是对无力的自己的一种自我安慰。在这个世界上,沾染了一手鲜血的人,洗一洗,再擦两下,摇身一变变成所谓的“伟人”、“大善人”,最终悠哉悠哉完一生的,数不胜数。
很显然,冠英将军就会是这样的一种人,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管阔相信这一点,但是他不甘心!
既然命运让那个老家伙就这么得到最终的安逸,那么他不予,他来破!
他的身后,奋力厮杀的铁马军只剩下了五十多骑,而对面,两百多北唐铁骑被一名裨将率领着过来杀死他。
那位裨将的脸上带着微笑,看起来心情愉悦:“对于叛国者,那就当卸下他的头颅,当尿壶!”
管阔却是看也不看他。
他的眸光在望着那一位悠悠远去的老将军,声音仿佛惊雷炸响。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居然会这么震耳欲聋:
“老东西,想走?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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