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一直向上抬,最终与地面平行,粹金也笔直得像是一条线,一条金线。
他身上的“势”和丘镜山爆发出来的“势”叠加,也冲撞在一起,于是那把赫赫有名的春流古琴琴弦再次抖动起来,铮铮鸣响。
那种琴音急促而又猛烈,就像是在演奏一片血雨腥风席卷的沙场。
的确,可能在天下的大多数人看来,丘镜山和金忧作的这一场战斗,远远比起几十万大军冲杀的疆场更加惊世骇俗。
管阔的脸上满是忧伤。
“我最后再求你们一次……”
“这是命。”金忧作打断了他的话,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
管阔终究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他也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而这两位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手,就是因为正在等待着他做那一件事情。
无迹带着他来到李千容的面前,他从那一侧的马上将小家伙的身躯捞起,便面带哀伤,头也不回地背对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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