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术士的机会,于是只能找段莹这一个机器猫了,欠一个人情是欠,欠一堆人情也是欠,张陵可还记着自己答应了段莹了一件事。
只是这一次机器猫意外的没有在线,也不知是因为在天门没能保下段辉受了惩罚还是受了刺激闭关了,张陵觉得大概还是后者的可能性更高,毕竟她是段莹。
不过段莹不在线却也没有什么大影响,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不在线也不是断线,段莹还是安排了一个信得过的人守在电话前接下了张陵的委托。
说起来刘丹弟弟的拜师礼就在前几日,段家的人还专门传来了消息问张陵要不要去看看,不过最后张陵还是拒绝了,毕竟这是他和刘丹的交情,和刘丹的弟弟是没什么关系的,张陵朋友少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不过刘丹弟弟托段家人传来了感谢,说是一定会学好,保护好姐姐倒是让张陵稍微高看了刘丹的弟弟一些。
这一日,张陵早早的便起了床,今天他会出门一趟,毕竟难得的周末,总要多陪陪杨月琪。
只是张陵没有着急着出房间,先是在房间里画了些符,既是存了避开小叶子的心思,算是为之后将要到来的盛宴做些准备。
直到九点张陵才出了房门,朝九晚九是现在邓才和小叶子定下的交接班的时间,而小叶子是负责的守夜的,以后会不会发生变化张陵也不清楚,不过短时间是变不了的,毕竟夜里可能出事的几率远远大于白日。
张陵在后院里梳洗一番之后来到了大堂。
“栈主,今天起得很早嘛。”已经坐在柜台里的邓才起身打了一个招呼。
其实守客栈是一项挺轻松的活计,毕竟只要不是有鬼魂故意闹事,也不会沾染上什么尘埃,且鬼魂其实大多比想象中还要吝啬,也舍不得在客栈有什么消费,若不是因为不进客栈连阴阳之隙的地界都走不出去的话,这些鬼魂大多怕是连客栈也不愿意进的。
不过想想也是,毕竟事关来生,福缘就这么丁点,又怎么舍得乱花?
“等会要出门。”张陵这个时候也到不着急走,毕竟和杨月琪约在下午,还有一些时间,早上没什么好逛的地方。
“栈主,前两天有一个家伙很有趣,要不我和你说说?”
邓才看到张陵随意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眼睛一亮,从柜台中窜到了张陵的身边坐了下来。
“行吧。”张陵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这情况这两天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张陵都已经有些习惯了。
“前天来了一个鬼魂,一个三大五粗的汉子,一进门就坐在大门处哭嚎了起来,哭得那叫一个惨,我就对他问他哭什么,他说心里苦,比吃了黄莲还要苦,不得不哭,我就纳闷了,苦和哭有什么联系?这世上谁还没有点苦事?难道每一个人都要像他心里苦就哭?于是便不怎么想搭理那鬼,谁知那鬼哭上了瘾,一哭就是半个时辰不见停,要是放在古时都能把那长城哭塌,一个汉子哭成这样,初看之下还有些意思,可是看久了就有些没意思了。”说到这里,邓才像是想起了什么小心的看了一眼了张陵,毕竟这事虽然有趣,说到底却是邓才失职了,毕竟客栈开门做生意,哪有让人堵在门口哭的道理。
张陵感受到邓才小心的目光,也不在意,现在张陵已经完全明白了祥福客栈的特殊性,揽客上门对祥福客栈来说是不存在的,而且客栈间也不会评选什么最佳服务十佳客栈的名头,爱住不住。
邓才看张陵没有反感才又小心翼翼的说了下来,不过在心底却是好好的责备了自己一番,这两日和张陵的相处有些随意了,都说伴君如伴虎,张陵可是比君王还要恐怖的存在,君王最多也就是让你这辈子死,张陵却能影响到一个人的下辈子。
“于是我冲上去劈头盖脸的就给他了一顿训,谁知不说还好,一说那人哭得更厉害了,哭到情深处以头抢地尔,我心想这也不是个办法,于是把他打出了客栈,谁知他不一会又死皮赖脸的爬了回来,只是这一次总算没有再哭,接下来,我总算是知道了事情的始末,那汉子原本是一个赌徒。”
闻弦歌而知其意,张陵听到这里大概就知道邓才想要说什么了,不过张陵没有打断,仍由邓才说了下去。
“赌,十有九输,那人能换钱的都换钱了,若不是老婆跑了,估计老婆都能被他卖了,好不容易以死相逼,又从父母手中勒索出一笔钱财,想着翻身,结果还是打了水漂,本以为人生到了这个时候也就到头,谁知柳暗花明又一村,这汉子的父亲有买彩票的习惯,恰好那一日彩票开奖正是他父亲常满的号码,汉子这个时候想着总算是翻身了,欢天喜地的冲回了家中,可谁知因为他以死相逼,汉子的父亲染上了心病,直接病倒在了家中,说彩票没买成,汉子空欢喜一场,结果汉子就这么活生生的在家中被一口气给梗死了,只是汉子在弥留之际,却十分不甘心,因为彩票没买成其实是家里人骗他的,汉子家境不差,父母都是国家的事务员,平日里也有退休金的补助,再加上汉子的父亲早就成了彩票店的常客,所以买彩票也只是一个电话的事情,只是汉子的家人怕汉子知道这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