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没问题，要是在学校里你们早就发现了，是这里的学生出了点问题，数量不多。”张陵看向潘恨海的目光里露出了玩味，“恨海兄弟，那姑娘估计是看上你了，要不你给她打个电话，让她光明正大的来？”
“好。”潘恨海出乎意料的答应了下来，并且直接拿出了电话打了出去。
张陵看着潘恨海毫不犹豫的打电话有些懵，本来他就是说说而已，而现在潘恨海的举动让他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小溪，我在你们学校门口等你。”潘恨海说完干净利落的挂掉了电话，“张先生，小溪，一会就到。”
张陵苦笑了起来，面对潘恨海他第一次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潘恨海明显就是受不了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所以干脆来这么一手恶心张陵。
果然，不一会那女学生就已经来到张陵三人的身边。
刺鼻的香水味隔着三米张陵就能闻到了，张陵突然有一种搬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闻着这么浓重的香水味谁还能吃得下东西。
不过张陵忍住了，潘恨海忍住了，潘恨山却没有忍住。
“什么味道这么臭？”
耿直的潘恨山直接退开了好几米，捂着鼻子大喊了起来。
张陵突然有些服这潘恨山了，君不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吗？
“不要介意呀，姑娘。”本来这话不应该张陵说的，但是等了半天张陵也没有等到潘恨海开口，只能带着歉意看向了姑娘。
“没事，没事。”那姑娘神色突然就闪躲了起来。
张陵看着姑娘的表现，眉头一皱看向了潘恨海，却发现潘恨不知不觉中居然和姑娘拉开了一些距离，脸上的表情有些阴沉，甚至还夹杂着一丝杀机。
这个发现可让张陵一惊，但是张陵并没有表现出来。
“姑娘贵姓啊？”张陵依然乐呵呵的，深深的看了潘恨山一眼之后，挡在了潘恨海和姑娘的中间。
“我叫谭晓溪，知晓的晓，溪水的溪。”谭晓溪说着低下了头，似乎是不敢再看三人。
“谭姑娘，吃过饭了没？可知周围有什么好吃的？”张陵强忍着那刺鼻的香水味，保持着和颜悦色。
“吃过了，我还有点，有点事，如果你们没有什么别的事的话，我先走了。”
谭晓溪说话的时候似乎下了什么决心，说完谭晓溪转身就要走。
“人啊，有的机会错过了可就没有了。”张陵也没有强留谭晓溪，反而慢悠悠的说了这么一句。
听到张陵的话原本已经转身的谭晓溪居然爆发了，转过身直视张陵：“滚，你们这些浪荡子又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人，不就是看上了我的身子。”
说完，谭晓溪再一次转过身，踩着高跟鞋小跑着往学校去了。
张陵心里一万头羊驼在奔跑，却还是对着谭晓溪渐行渐远的背影喊了一句：“我没有看不起你，而且他们真的能帮你。”
听到张陵的话，谭晓溪越走越慢，最后停了下来。
一开始张陵离得远，只看出了那个谭晓溪的身上带着一丝几乎无法察觉到的阴气，但是当谭晓溪来到他面前的时候，张陵却发现了不妥。
谭晓溪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或者说，如果卸了妆她会变得更加漂亮的，她的浓妆艳抹居然是在掩饰她的容貌。
而且谭晓溪虽然穿得比较暴露，但是举手投足之间的那一种乖巧的气质绝对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这样一个女孩子居然让张陵看走眼，第一眼张陵还以为这是一个私生活非常放纵的女子，这放在张陵的身上几乎有些说不过去的。
“回来吧，带我们去个安静点的餐馆。”张陵的语气里多了一种不容置疑。
“为什么是我们解决？”潘恨山小声嘀咕了一句。
“安静。”潘恨海瞪了潘恨山一眼，他感觉张陵变得有些不同了。
最终，谭晓溪还是带着张陵他们绕到了学校附近的一家小餐馆。
在一间小包间里坐下后，潘恨山还是本能的远离了谭晓溪。
“不能说说吗？”张陵看了一眼潘恨海，其实一路上张陵心中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阿山的嗅觉比常人灵敏。”潘恨海没有隐瞒。
“海山兄弟闻到了什么味道？”张陵听了之后眼中闪过了一缕不易察觉的寒光。
潘海山看了谭晓溪一眼，一副忸怩的样子，却一句话都不肯说。
“先吃饭吧，等下找个安静的地方谈。”张陵看潘海山不愿说也没有强行问。
谭晓溪看着三人心中不断的挣扎，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听懂张陵话里的意思，但是她还是停了下来，因为潘恨海对她说出的数字她无法拒绝，相较之尊严，没有钱对她来说会更加的恐怖。
无论潘恨海和潘恨山身上的衣服都价值不菲，当谭晓溪无意看到潘恨海藏在袖子里的手表的时候，心中的最后一缕疑虑都已经被打消了，那是一块价值接近六位数的名表，所以谭晓溪才会跟在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