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密宗欢喜禅讲究“以欲制欲”,乃是一种利用欲念之力来提升心性和佛性的修炼,从而达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的至高境界。
任青莲心中好奇,刚要打算好好研究一下猪刚鬣身上的变化,那三位菩萨已经霍然惊醒,同时娇声冷喝,各自飞出一只粉拳,把个猪刚鬣当场轰飞,脸蹬着门扇,磕磕撞撞,跌了个嘴肿头青。
猪刚鬣修炼的正是欢快,整个人都被打得有些发蒙。跌坐在地上,扶着碰出淤青的额头,喘气呼呼的道:“娘啊,你这几个女儿乖滑得紧,力气又大,老猪没捞着一个,奈何!奈何!”
黎山老母心道老娘也不知道你们演的是哪一出戏,有些尴尬的道:“女婿,不是我女儿力大,是她们大家谦让,不肯招你。”
猪刚鬣瞧着三位姑娘面上含煞,想起方才那一拳的力量,暗自打了个冷颤,苦道:“娘啊,既是她们不肯招我,你便招了我罢。”
黎山老母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笑骂道:“真个是好女婿呀!这等没大没小的,连丈母娘也都要了!我这三个女儿,心性最巧,一人结了一件珍珠篏锦汗衫儿。你若穿得那个的,就让哪个招你吧。”
猪刚鬣虽然对姑娘们的拳头心有余悸,但想起方才那种修炼禅功的畅快,又笑了起来,说道:“好!好!好!快把三件儿都拿来让我穿了看。若都穿得,就让她们都招了罢。”
“这厮倒是贪心!”猴子看着任青莲,摇头说道。
任青莲这才从感悟莲台大阵的变化中清醒过来,笑着点了的头。
猴子刚要问他方才究竟做了什么手脚,那三个女子已经走上前去,与黎山老母嘀咕了几句,脸色含霜的向猪刚鬣走去。
“汗衫儿呢,不要着急,老猪都能穿上。”猪刚鬣见这三女同时走来,嘻嘻的笑着道。
“哼!”年纪最小的怜怜冷冷的哼了一声。她双眉斜长,嘴唇又小又薄,美貌中带着几分冷厉,有些让人不敢逼视。
猪刚鬣却是不知死活,“怜怜,你不要生气嘛,这一次俺老猪先穿你的衣服好了……”
虽然没看到,但凭借手感,他还是能够感觉的到,这位娇小的怜怜姑娘就是他最后抱住的那位。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那位怜怜姑娘已经指尖飞弹,噗噗几声,将他的外衫打破,掉落在地,露出了贴身的衣裤。
“这小姑娘倒是心急。”猴子见了,一脸捉狭的嘿嘿笑着。
任青莲却是有些古怪起来,眼睁睁看着另外的两个姑娘走上前去,一个用地上的衣衫塞入猪刚鬣口中,一个用地上的长裤将猪刚鬣双手绑住。
做完这些,那位怜怜又是长袖一卷,把一件篏锦汗衫“咻咻”飞舞,将猪刚鬣从上到下捆了个结结实实。
接着,才见她走上前拔出猪刚鬣口中的破布,也不等猪刚鬣说话,便是捏住他的口颊,将几颗青玉色的药丸塞了进去,而后冷冷的道:“臭小子,你听好了,从现在开始,我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若敢耍半点心机,这几颗‘大悲丸’立即就会从里到外,将你烧成一堆灰烬……”
“大悲丸?”猪刚鬣似是听过这药丸的名头,脸瞬间涨红成了猪肝色,然后又变得惨白如纸,蓦地重重地打了自己几记耳光,骂道,“叫你有眼无珠,叫你有眼无珠,连南海普陀山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都认不出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