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鲲鹏觉得在已经形成了既定事实的情况下,真正的男人就要勇于面对自己的生活。 但问题是现在这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生活,猪头仙子每次都要给自己惹来大麻烦,还得自己去给她背锅擦屁股,而且还是两边换着背锅擦屁股,鸟哥觉得心好累。 因此慕容鲲鹏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和猪头仙子交流一下,也不知道是因为两人灵魂共鸣了还是身体共用了,总之语言文字方面并没有形成什么障碍,为了避免出现什么意外泄露了秘密,慕容鲲鹏决定以文字的方式,写一张小纸条留给猪头仙子。 他好不容易把自己的个人状况、家庭状况、学校状况、交际状况都整理出来,用玄黄界文字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一张a4打印纸,然后又特意买了一条防盗内裤,把纸条折叠好了塞进内裤前面的暗袋里,这样就最大限度的保证除了猪头仙子以外不会被别人接触到。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今天还没换? 因为这件事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所以慕容鲲鹏记得非常清楚,星期一的时候他还是地球雒阳武道大学的学生慕容鲲鹏,星期二他就成了玄黄界丹玄宫的寒雪仙子,星期三他做回了自己,星期四他又上了江寒雪的身,星期五他再次光临地球。 讲道理星期六他就又该去祸害玄黄界了,然而现在已经是星期日的凌晨,他却还在地球抠脚…… 这不科学! 鸟哥很生气,我把你当梦当幻觉的时候你告诉我是真的,现在我把你当真的了,你告诉我跳票? 说好的隔一天换一次呢? 你不按套路出牌啊混蛋! 等一下!我到底在生气什么?鸟哥眨巴眨巴水灵灵的大眼睛:这难道不是我梦寐以求的吗? 一骨碌从上铺跳了下来,抓住司马基的被子一把掀飞,鸟哥老兴奋了:“睡你麻痹起来嗨!” 皎洁的月光下,赤条条一身毛的司马基“嗷”一嗓子从熟睡之中弹了起来,迷迷瞪瞪的看到慕容鲲鹏两眼放光的盯着他,司马基本能的双手交叉护住胸口,哆哆嗦嗦的蜷缩成一团:“鸟,鸟哥,你,你想干什么,人家,人家卖身不卖艺的……” 十万大军自然也被惊醒了,看到慕容鲲鹏和司马基一攻一受基情满满的样子,两个光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十万很认真的劝说道:“鸟哥别急,安全第一!我去买几个套子,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 “说什么呢你!买什么套子走什么动!还能不能有点儿素质了?我们可是大学生啊大学生!” 大军义正言辞的喷完了十万,又转过来对慕容鲲鹏正气凛然的批判:“鸟哥,一个寝室住了这么久,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我真是看错你了!像你这种道德败坏寡廉鲜耻的人,我只想说一句——老司机带带我!” “来!”慕容鲲鹏嘴角一抽一抽的,冲大军招招手:“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趁着这个工夫,司马基已经夺回了被子,抱在胸前挡住了胸肌,一脸悲愤的喊道:“鸟哥!不要总是三更半夜爬到人家床上来啊!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们习武之人……营养跟不上啊!” “……你们够了!”慕容鲲鹏痛心疾首的道:“所以说我们305四贱客的帽子始终都摘不掉,就是因为你们这几个贱人!一言不合就发车,让我这朵冰清玉洁的白莲花怎么办?怎么办!” “你退群吧!”司马基和十万大军异口同声的道,同居一年这点儿小默契还是有的。 “滚犊子!”慕容鲲鹏不想三更半夜的在闲扯淡上浪费生命了,抬起双眼仿佛透过漆黑的窗子看到了未来的美好:“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酒和远方的洋妞!” “那我们还等什么?”慕容鲲鹏一句话激活了司马基和十万大军年轻的荷尔蒙,三贱客愣了一下之后都兽血沸腾起来:“圆通大师曾经曰过,一寸光阴一寸金,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四贱客穿好衣服出门了,十万大军都戴上了帽子,倒不是他们剃了光头怕冷,主要因为这里是雒阳基地,少林派就在这附近,还有着雒阳武道大学。为了避免出家人偷偷出去鬼混,败坏少林的千年声誉,娱乐场所时不时的有戒律僧穿便衣暗访。 就因为这个喜欢到夜场玩的本地人基本都不剃光头,谢顶秃头的宁可保持着地中海发型,哪怕就几根毛也要留着,就是怕玩的正嗨时被抓回少林寺没处说理去。 现在已经半夜十二点了,但是对于夜场而言正是最嗨的时候,慕容鲲鹏说的酒和远方的洋妞,大家虽然没去过却都知道说的是什么地方,整个雒阳基地洋妞最多的夜场就是“暗夜精灵”。 在暗夜精灵,黑白黄棕老弱病残无所不有,甚至听说连禁忌的,只要你肯花钱,也可以有! 一走进暗夜精灵,那五光十色闪瞎人眼的镭射灯、那节奏劲爆震耳欲聋的摇滚乐、那扑鼻而来的混合着香水和体液的热浪、那黑暗中一片片白花花的青春肉体,都疯狂撩动着少年们闷骚的心。 正所谓当兵二三年,母猪赛貂蝉,鸟哥、基哥和十万大军每天生活在被戏称为“少林派雒阳分舵”的雒阳武道大学里,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却只能靠拳头去发泄自己过剩的体力……讲道理谁不想像个正常孩子一样看看小电影泡泡小姐姐? 终于他们鼓起勇气组团走进了暗夜精灵,也踏出了他们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步,或许等离开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完成了从男孩到男人的华丽转身,然而在如此的雄心壮志之下,隐藏着的却是他们自卑怯弱的内心,十万大军怯生生的挤在老司机鸟哥的身边寸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