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无罪,怀壁其罪,百般谨慎,还是招人拦截,对方拿到玉,他难逃一死,对方拿不到玉,他也得死,如果落到官府手里他也是死,对方就是料定他不敢惊动官府,才会无所畏惧,事到如今就看谁把谁搞死了。
“大哥,照这么走下去,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到承德啊?”
夜长梦多,他何尝不知此事宜快不宜慢,“老二,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既然于晏已经落在我们兄弟手里了,连城玉便跑不掉,迟早罢了。”
“大哥你也真是,明知道要他带路捅他腿膀子干嘛,给他背上放两刀不就行了。”
几个时辰过去了,看着前面一瘸一拐,像乌龟一样前行的于晏,老二有些郁闷。
“你是怪我吗?”为首汉子面露不悦。
“不,不,大哥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担心时间拖的越久,对我们越是不利。”
“哼,想发大财,就给我闭嘴。”
大哥发话,老二只得将自己满腹牢骚给咽回去。
于晏虽然痛得呲牙咧嘴,一路上都有认真听二人交流。
硬拼,不可取,于晏做生意算账是把好手,打架斗狠却是不行,唯一的办法便是智取了。
通过二人一路的对话,于晏知道了这两个人不是亲兄弟,为首的汉子心狠下手歹毒,沉着胆大,老二脾气暴躁,是个急性子,二人今天在这,是等候那些过往的人,专门捡落单的人劫道,于这荒郊野岭碰见自己纯属巧合。
至于为何会认得自己,又如何知道连城玉在他身上,于晏还不清楚。
“哎呦,”前方于晏,不知被何物绊倒在地,刚刚止住血的伤口又开始冒血。
官道不敢走,山路崎岖,于晏腿上有伤,再加他刻意拖延,两日过去,三人不过赶了百余里路程,途中经过两村三寨。
“老乡,给个方便,卖些熟粮给我们,好吗?”
这日,三人来到一个小村落,老大礼礼貌貌的向村民讨要干粮,水。
“哟,这个兄弟是怎么了?”村民看见三人当中的于晏,问道;
“哎!……我们三人本来是想外出务工,挣点钱糊口,运气太差,不说了,都是泪,老乡麻烦你给个方便吧,我们三人有些时日没吃口热乎饭了。”说到动情处,这个老大差点没哭出来。
“哎!都不容易啊“大兄弟,进来坐吧。”
“都是为了生活,这怎么好意思,”
“大兄弟,不要客气了”,“满屏,把饭菜热热,”村民大声招呼自己媳妇。
眼看天色已晚,淳朴的山民好心留宿三人。
在道上的时候,两个兄弟就商量好,夜间轮番看守于晏,前半夜老大看,后半夜老二看。
半夜时,老大把老二叫醒,自己上床会周公去了。
农村人家,房子本来就不大,隔音也不好,听着隔壁房间传来床脚摇晃的声响,老二心痒难耐,心想,反正于晏腿脚带伤,而且胆子又小,料他也不敢逃跑,便不顾大哥的吩咐,出门去找最佳视角观戏去了。
干他们这种营生的,要是没点兽性,可混不开,好色是本分,贪财是根本,嫖妓是习惯,偷抢为职业,近来手头紧,好久没去找妹子啦,让老二的老二非常不习惯。
虽然黑灯瞎火,啥也看不清楚,光听声响也能让自制力如他这样的人销魂。
家里有客人,男主人也是憋了好几个时辰了,以为客人已经睡熟,才与妻子恩爱缠绵。
屋子里,两夫妻忘情嘿咻,呼吸愈发急促。
屋子外面,月光下,老二鬼鬼祟祟,摸摸索索,胯下愈发挺拔坚硬。
行走江湖,刀口添血,哪个不是性情中人,所谓性情中人,就是那种性致一起,情难自控的人。
虽然夜深,但出于职业本能,老二还是将空旷的院子里扫视一遍之后,才将自己裤带解开,做男人,条件艰苦的时候,要学会自己解决问题。
一路上,于晏一直在盘算脱身之法,老二出门之后,佯装睡着的于晏睁开双眼,都是男人,有些事,很好猜,兴许自己可以假这些村民之手将二人制服。
横竖难逃,试一下吧!
于晏小心翼翼下床,走到桌子边,提起茶壶茶杯往地上重重一扔。
“怎么了?”
“是哪个?”
“啊。”
男主人,老大,老二同时被惊。
男主人正在关键时刻,被这一声给惊得马上缴械。
床上的老大也被惊醒。
屋外的老二本来就有些心虚,被这一惊,****一下子就软了下来,鼻子还撞在了墙壁上。
“口渴了,想喝水。”于晏答到。
听见屋外喊疼,男主人衣服都没穿就跑下床,他妈的,是哪个王八蛋这么缺德?
男主人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一个人提着裤子跑进自己家隔壁房间。
今晚的月亮不算黑,风也不高,老二挑今晚干这丢脸勾当,当真是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