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发蒙,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我突然反应过来我刚刚做了一个梦。
一个很重要的梦。
我看了看四周,旁边有几个人,有两个军人,肩上带着红十字的袖标,他们在紧张的看着我,还有杨卓也在。
当然,龚血薇也在,她好像在摸我的脸,每个人都在和我说话,但我却一句也不想听!
我相信很多人应该都有过这个经历,做了一场梦,在醒来之后努力的想回忆梦到了什么。
但却因为一通电话,或是什么其他声音一吵闹,就像赶紧摆脱噪音,去回忆那个梦境的内容!
“别吵!”
但即便如此,却也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我只能依稀记得梦里有香芷泷。但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一丁点也记不起来了。
那个感觉好难受。。
“曾飞!你怎么样了?”杨卓的这一句话把我彻底从半梦半醒的状态喊醒了。
我立刻意识到了,这个名字是我捡来的身份证上的名字,我和龚血薇在和锦衣卫的战士联合剿匪!
然后遇到了尸王,然后!
我好像,好像。。
“怎么回事?”这个感觉又来了。
第三次了!
只是这一次我可以肯定,是我干掉了尸王,是我看到龚血薇命悬一线,我想救她!
“尸王死了?”我问到。
“嗯,死了!”杨卓回答。
我看了看四周才发现我在一辆军用直升机上。
也算半个军迷的我,一眼就认出来,这是武直20。
“你也太阵仗了曾飞,你早这么来一招不就得了?”杨卓笑着对我说,但表情随即就沉了下去,眼圈一下就红了,“那样的话,我的队员也不用死了。。”
“对不起,我这一招。。”我编了一个瞎话,“不是说用就用的,你不懂。”
就这样,我们一直飞了四川的一个基地,具体是哪里我也不清楚。
然后杨卓带着几个人走了,我虽然没什么大事,但那个军医却死活都要让我在观察一下。
“不用了,我没什么大事,自己走就行了。”
“不行!兄弟,上面有命令,要你恢复了再说,毕竟您是为我们受了伤,再说佣金也没给您呢!”军医说。
我摇了摇头,“为人你服务,我就没打算要钱!这次是我们。。”我看了龚血薇,继续演戏,“我们小两口儿,就是想多帮国家做点事儿,行了,先走了!”
到军医自然不依不饶,“是我领导让您一定要留下!这是命令,我是军人!别为难兄弟了。”
一听这话,龚血薇的脸一变,“你是哪个部门的?”
军医笑了,“说了您也没听过,国家宗教研究与防御警备总局,当然那里面都是狠角色,我们只是属于总局的武装支援部。”
一听这话,龚血薇立刻说出了他们得另外一个名字,“锦衣卫?”
那一刻,我似乎能感觉到龚血薇的内心是有波动的,她和我都不傻,这个医疗兵的长官让我们留下,肯定大有文章!
难道被识破了?
“没错!就是锦衣卫。”他回答。
“我说你领导是谁呀?”我故意不耐烦的问到。
“我!”
突然一个浑厚如钟的声音传来。
我和龚血薇转回头,一个大和尚从门口走到了房间里,此人个子中等,弥勒佛的身材,但脑袋却大的出奇,圆滚滚的,涂上黑绿相间的油漆,活脱就是个西瓜。
“贫僧法号戒色。”
一听这个法号,我真是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大哥?你皈依之前是有多流氓呀?”
他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手里拨弄着佛珠,“贫僧的色是空相之色,原本我是要叫戒空的,可有一个师兄先叫了戒空,而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所以我的师父就叫我戒色了,并不是施主想的那样。”
“哦,那不好意思啊!我是猎魂者,修炼的主要是道家功法,你那些佛家的那这个我不懂,误会了,抱歉抱歉!”我陪笑着。
龚血薇也呵呵的笑着,“那戒色大师,您留我们是什么意思呢?”
这时候,戒色看了一眼旁边的医疗兵,那个小兵很识相的就出去了。
我立刻就察觉到不对劲。
难不成真是我们被识破了?那样的话就不好办了?
我倒是好说,龚血薇怎么办?
“你自己说吧!丫头,我不想逼你!”此话一出,我便知道情况果然不妙。
我赶紧说到,“戒色兄弟,你这话什么意思呀?我听不太明白?”
戒色洞察一切的哼笑了一声,“你听不明白,她能!”他说完,把手指向了龚血薇。
“我叫王美!”他回答。
但戒色却摇了摇头,“算了吧!不拿点东西出来你们不会认账了。”
说完,他掏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