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山为数不多的，主张荀玠重罚的弟子。
她甚至提出要碎掉荀玠的灵根，将他变成废人，再丢下合欢派。
那个时候，百鸟归一成了众矢之的，荀玠爱慕者的眼中钉肉中刺。
连那是的他也觉得，这位万花门的师妹，戾气未满太重了一些。
可后来发生的事情，却证明有些心软是要不得的。
荀玠就像是“农夫与蛇”这个故事里的毒蛇，他的同门保下了他，他却反过来，与外人联手，攻打合欢派。
这是司马文未一生难以忘怀的噩梦。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个血流成河的落霞山，那些凄惨的，死都得不到解脱的同门。
以及那些死不瞑目的宗门长辈。
想到那些艰难的日子。
司马文未忍不住“嗤”得笑了。
他平静地看着百鸟归一，“师妹还是和以前一样，嫉恶如仇，眼中揉不得一点沙子。”
“呵呵，不及某人和稀泥！”
百鸟归一冷冷地说道。
大有“你不给我一个说法，你就别想好过”的模样。
司马文未也不是很介意就是了。
一道金光，司马文未身侧的桌子上，整整齐齐放着两个小木头盒子。
“师妹知道，我为什么不追究吗？”司马文未轻轻说道，“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答案就在这盒子里面。”
话落，百鸟归一指尖聚集一团灵光，向盒子的方向轻轻一指，木盒上的盖子弹起，两枚灵气逼人的金色果实，进入百鸟归一的视线。
“这是……”
百鸟归一不可置信地看着盒子里的果实。
“是，长生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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