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寥寥太年轻了,根本压不住月不鸠长老,以至于月不鸠在宗门说话的分量越来越重。
前段时间,交流会召开,月不鸠的弟子不争气,在交流会期间并没有太多建树,与之相比,是沧岐道君,司马珍进入决赛后,沧岐将更多的经历投入到交流会的各项事务上,哪怕他人不再西洲大陆,心已经飞向了那里,根本不愿意处理宗门事务,以至于月不鸠的权利越来越大。
月长老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听到如此刺耳的反对声。
上官香香的话,让他忍不住冷笑三声,“上官门主不赞成老夫的话,是否有更好的想法,不若说来听听。”
上官香香听言,懒洋洋地说道,“我?我能有什么好想法?本座就是觉得月长老实在是太虚了,不若来一点实惠的,既然司马珍那么厉害,不若将他的名字刻在我合欢派的立碑之上,供后人瞻仰……”
还不等上官香香说完,月不鸠勃然大怒,“荒唐,区区一个金丹修士,死了竟然要还立碑,知道的是我们惋惜司马珍这样优秀的金丹弟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合欢派没人,一个金丹修士也放在眼里!”
上官香香似乎有意和月不鸠抬杠,嘲讽道:
“可不是要放在眼里,本来也没有太多,死了一个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