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段嫣的情绪波动太大。
第二日,果断从“他”变成“她”!
麻蛋,真是帅不过三章!
段嫣:生活是如此操蛋,我想弹命运的小JJ!
在落霞山呆了十年,段嫣凭借高深的“见血封穴”技巧,成功掩盖了她是是一个有丁丁的女人。
虽然月经不调,丁丁时起时伏,还时不时需要用刮刀刮个胡茬、腿毛,但她确确实实还来着姨妈!
啧,合欢派多少擦脂抹粉的女修天天拜姨妈大神无果,自己一个长丁丁的女人不定时会来月经……
莫名自豪︿( ̄︶ ̄)︿。
换好姨妈巾的段嫣开始思考人生,她要如何解释自己的来历。
偌大一个五蕴峰,凭空出现一个人,又凭空消失一个人……
会不会被人当成来蜀山捣乱的?
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妥的段师姐苦恼的挠挠头发,该怎么办呢?
……
第二日,卯时刚过,巴宝山嘹亮的声音穿透黎明前的黑暗。
“段大哥,操练时间到了——”
他的喊声穿透度很高,远方的山林似乎也听到了他的呼喊,枝头上鸟儿从梦中惊醒,惊起一片鸣啼。
往常这个时间,那个清俊绝伦的男人,会穿戴整齐推开门,微笑着看着他,对他说,“早上好,宝山”。
这是巴宝山最近一段时间,一天最快乐的时刻。
而今日却有些奇怪,那个早应该出现的男人,并没有出现在他的视线中,那扇应该敞开的大门,此刻紧紧闭着,没有一丁点打开的意思。
巴宝山觉得奇怪,修真者大多数时间都是不睡觉的,他们只需要瞌目养神,静修打坐,这期间,是不用封闭六感的,别说自己喊得声音这么大,哪怕自己只是窃窃私语,只要不布结界,段大哥也应该听到了。
狐疑的巴宝山走到段嫣屋外,敲敲门,“段大哥,醒了吗,我们快要迟到了。”
屋子里什么声音也没有。
巴宝山走到段嫣暂住的房屋门口,“咚咚咚”轻叩三声门,“段大哥,你在不在?”
还是什么声音也没有。
巴宝山有点实心眼,但他不是傻子,这么长时间没有声音,他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出事儿了。
他推了推门。
让他惊讶的是,门没有从里面插上,他很没用多少力气就推开了房门,屋子陈设和以前一模一样。
空空荡荡,什么人都没有。
唯一的区别或者是,往日雪白的墙面,此时多了一行漂亮的草书——
有事暂离,不日而归。
巴宝山的想法向来异于常人,看到留书刚才还心急火燎的大男孩一下子平静下来。
他挠挠头,淡定地关上门。
这几天,五蕴峰上的蜀山弟子,都在讨论每日清晨和巴宝山一起操练的长得极美的那个年轻人。
蜀山弟子看才、不看脸。
无论男女弟子,多以清秀为主,猛不丁来这么一个,长相超出他们想象力的年轻男修,兴奋一些在所难免。
段嫣应该庆幸这里是修真界最最正统的蜀山,否则,还不知道多少男男女女会跳到他面前求交往。
卯时一刻还未到来,五蕴峰不少弟子已经在校武场,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说话——
“哇,你今天抹了胭脂唉,是不是为了给那个帅哥哥留个好印象!?”
“你怎么好意思说我,你不也一样?你的香粉擦得我都有些呛鼻子了!”用袖子捂鼻,嫌弃脸。
“真的假的?很呛?”
“哈哈哈,假的,逗你玩儿呢!”
“坏丫头!”
女修们嘻嘻哈哈追逐起来。
此时,五蕴峰的男弟子也苦哈哈地聚在一起——
“琼花会怎么还不开始啊。”
“怎么?等不及了?”
“赶紧开始,赶紧结束,再不结束五蕴峰所有的姑娘都要被那小子勾走了。”
“哎,别提了,昨日千雪峰的白素素找我,我那个喜啊,你猜怎么着,人家是打听那位公子的,哎……”
“也不知那位公子是何方高人,师承何门何派,我他日下山历练一定离那地方远远的。”
“为何要远远的?”
“万一那里的人都是那般品貌,我去了,岂不是丑破天际,白白落了我们蜀山的威名,不去不去”
“哈哈哈哈,常兄真是幽默了——”
就在此时,人高马大的巴宝山提着他的剑,闷闷地走过来。
他是一个人来的,身边没有那个美得不像话的筑基修士。
五蕴峰的弟子很奇怪,“宝山,你那个俊哥哥呢?”
“那个很俊很俊的公子,怎么没在你身边?”
巴宝山挠了挠头发,说道,“他有点事儿,明天大概就回来了。”
巴宝山虽然虎头虎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