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逃避她,甚至将自己当做了她的假想敌。
所以甚至为了嫁祸自己,对昭阳痛下杀手。
心中想着华蓁只觉得手指冰凉,一股子寒气从脚底一直窜到头顶。
一旁的敏敏见此,再也忍不住,满是担心的问道:“蓁儿,你到底怎么了?莫不是我这话吓到你了不成?”
华蓁闻言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想起当初唐婉儿的事情。”
说着透过帘子看着车外,马车已经到了郡主府的门口。
敏敏也不好多问,先跟着华蓁下车回郡主府。
萧怀瑾担心华蓁,从她进宫便一直候在怜影院,等瞧着华蓁回来这才松了口气。
敏敏原本还想拉着华蓁问唐婉儿的事情,但瞧着萧怀瑾,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去问只怕是大煞风景,只得抓着江芙去一旁,好好打听了唐婉儿的事,这才明白为什么刚刚华蓁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很快京中便有消息流传出去,说是有人在礼亲王府见到了冯家那块丹书铁券。
更有消息传言当初太祖皇帝曾写下一封诏书与那笔宝藏放在一起,若是谁能找到那封诏书,便能号令三军,诛杀昏君。
消息如同瘟疫一般,不过几日的功夫,便传的京城人尽皆知。
华蓁听着江芙打听来的消息,点点头,这些是她当初与宁老太爷商量好的。
为的就是要用这消息逼反礼亲王,即便不能如此,也要皇上心生芥蒂。
原想着按照这个进度,不消两日,礼亲王怕是再也坐不住了。
虽说当初自己回京之后,礼亲王也算是诸多照拂,但都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
而他谋反之心是蓄谋已久的,华蓁这么做,不过是推了他一把罢了。
想着当初连自己的女儿都能算计,对于礼亲王,华蓁心中还真没什么愧疚。利益之交便是如此,有利益大家是朋友,没有之后,便各自为营。
坐在郡主府,听着外面热闹非凡,敏敏很有些好奇。
“今个听闻外面的动静闹大了,你就不好奇,不派人去打听一下么?”
闻言华蓁嘴角微扬:“有什么好打听的,该来的迟早回来,打听来打听去,也不过就是那些事情。”
一句话顿时叫敏敏觉得很没意思,看着华蓁,皱着眉:“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个什么人,总是冷静的出奇,就算面临生死都是那般平静。父王说过,越是这样的人越让人害怕,因为你不知道她心里在算计什么。”
“是么?”华蓁闻言嘴角微扬,却是没有多说,只是看着敏敏。
外面江芙快步走了进来,看着敏敏也在,福了福身,这才轻声道:“郡主,刚得了消息,今个皇上雷霆震怒,下令将礼亲王禁足在王府之中,并且命金吾卫看守王府,谁都不得进出。”
闻言华蓁心头猛地一震,当即看向江芙,就见着江芙的面色也很是凝重,这才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依着她算计的,就算皇上心中怀疑,也不可能当真对礼亲王动手。
最多不过是出言敲打敲打。
她原意是想推礼亲王一把,若是礼亲王趁机谋反,她便可浑水摸鱼。
可是如今皇上将礼亲王给软禁在府中,一切便打乱了她的计划。
再是平静的双眸之中也泛起一丝涟漪。
江芙见此很是沉重的说道:“从礼亲王府流出一封书信,乃是礼亲王与杨玄琰私下勾结的书信,信上礼亲王许了杨玄琰异姓王的爵位,让杨玄琰助自己夺权。书信被人给送到了皇上的龙书案,皇上看后大怒,早朝之上,命人将礼亲王押会王府,派金吾卫将王府团团围住。郡主如今来看,逆谋造反的书信落在皇上手中,只怕礼亲王要凶多吉少了。”
闻言华蓁心思急转,看着江芙:“先将消息送去魏国公府,看宁外祖父如何说。”
说完不等江芙走远,站起身来:“江芙。”
刚准备离开,听着华蓁的声音,江芙赶紧转身:“郡主,还有什么吩咐。”
“去查一下,这封书信到底是从哪里流传出来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