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冷带着已经昏厥的紫幽急急赶回上官府,刚才他与秀娘子的一番争斗岁在暗处进行,但他却隐隐感觉自己怕是已经暴露了,他在隐月阁呆的这几年,就是为了查出他背后这位阁主到底是谁。
可因他一直被派遣在扬州,所能查到的东西实在太少了,这次好不容易被调回皇城,当真是兴奋了好久,因为他知道,真正的秘密都隐藏在皇城这座隐月阁总阁内。
果然,如他所料,他刚来总阁没多久,就发现了这秀娘子似乎与这阁主关系甚好,而且这秀娘子不但舞艺高超,就连身形功法也是不属于旁人,可算得上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了,这秀娘子平日待人都是冷冷淡淡的,而且大部分时间都不在隐月阁内,他特意派苍凝去打探过了,说是她经常出入名门望族的府邸,应该是去给那些大家闺秀教习舞蹈去了,但是从去年开始她便只去一个地方,那就是陈国相的府邸。一年之后,陈国相的长女陈凤舞,在国宴上以一曲霓裳羽衣舞博得了定北王的眼球,顺势便与陈国相定下了这门亲事。
萧冷当时便觉察出此时多有蹊跷,但是奈何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他现今又不方便彻查,于是一直便默默注意着秀娘子,今日他虽未查出这秀娘子的怪异之处,而且发现她今日总是独自去禁室,许久才出来,他便偷偷尾随,几次之下便发现了密室所在。
他趁夜去探查过,发现这座密室很大,有两个出口,一个是隐月阁二楼的禁室,另一个则是后院的假山后,想来是为了出意外时逃命所建的吧。他还发现了近日被关进去的女子,他曾想过要救她,但是看秀娘子每日都是好茶好饭的招呼她,想着这中间恐怕还有很多是自己不了解,贸然行动肯定会暴露无遗,于是他便选择了默默观察。
今日当听到穆瑾消失在禁室中,便猜到她们多半是进了密室,想到秀娘子手段阴狠,便顾不得那么些,紧紧赶去营救,幸得他来的及时,穆瑾没有大碍,但穆瑾手里的玉佩确实让他惊骇万分,他自然是识得凤阳赤壁的,他的师父穆云鹤曾经给他看过此玉的画像,并告诉过他,持有此玉之人,他必须倾尽全力保护。
他脑中纷纷乱乱想着这些,手中抱着的紫幽却是幽幽转醒,睁看眼看到自己竟被萧冷横抱着,顿时面上一冷,道:“放……放我下来!我姐姐呢!”
萧冷眉头一皱,道:“别乱动,姑娘受伤太重,我送你回上官府,马上就到了。”他想着上官府虽不是王勋贵族,但也是名门,层层通报下来恐怕紫幽等不了,于是纵身一跃,便跃上房顶,打算侵入上官府中。
紫幽咬咬嘴唇,她后背此时确实疼痛难忍,她将头别开不在看萧冷,却忽然看到,上官府的后门内走出一个人,正是上官玥,而在后门外等候的,则是昨日在酒楼见到那个头戴斗笠的神秘女子,紫幽大惊,慌忙抓住萧冷的手臂,一只手指着上官府后门的二人,急道:“快……那两个人……看……”她本想叫萧冷去看看她们说了什么,奈何她受伤本就气息微弱,此时情绪一激动,气血上涌,话还未说完人便又晕了过去,萧冷并未明白他的意思,只当是她疼晕过去了,边加快身法,迅速向上官烁的院落奔去。
而在上官府后门的二人正是林婉茹与上官玥,上次她在酒楼见到上官玥对待穆瑾时的态度,便已心中明了,知道这上官玥定时看穆瑾极不顺眼的,于是她今日特意来到上官府,她在后门等了许久,才等到一个出来倒水的小丫鬟,她赶忙将小丫鬟拉住,在她手里塞了一封信,又将一定足有三十两得银子塞给她,之后笑道:“麻烦姑娘帮我将此信交给你家小姐,这银子就是给你的辛苦费。”
小丫鬟虽在上官府做活,可也从没见过这么大的元宝,登时才迷了心窍变笑着答应了,她揣着银子跑道上官玥的院子里,却见上官玥正在发脾气,她毕竟只是个在厨房干活的下等丫鬟,登时便吓得不敢再近。
这时,一个在上官玥房里伺候的丫鬟急急蛮忙跑了出来,与这个来送信的小丫鬟撞了个满怀,两人都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上官玥的丫鬟跟着上官玥时候长了,平日里也有些张扬跋扈,此时见自己被一个下等丫鬟撞倒,气得便破口大骂。送信的小丫鬟吓得跪在地上不停的哭。
屋内的上官玥听到了动静,想着谁这么没规矩在自己院子里大吵大闹,她本就因为早上在父亲那里见到穆瑾而窝了一肚子气无处发泄,此时怒火翻涌,她直接站起身来到门外。一出门就见到自己房里的丫鬟一手叉腰正气势汹汹的对着跪在地上的小丫鬟骂道:“狗东西!眼睛张在脑袋顶上了吗?这地方也是你随便能来的?打扰了小姐信不信我把你腿打断丢到后街要饭!”
送信的小丫鬟已经哭的泣不成声,她一眼瞟见上官玥出来了,连忙跪爬到她脚边,哭道:“小姐,饶命啊!我就是来送信的,求小姐大发慈悲,不要打断我的腿啊!”
上官玥吓得向后一躲,皱着眉一脸嫌弃的看着哭的脏兮兮的小丫鬟,道:“谁叫你来我这的?你不知道你们这些下等人不能来本小姐这里吗?”
小丫鬟赶忙将怀里的信拿了出来,哭道:“是刚才有个人刚才托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