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正是刘梓浩,他呵呵一笑,指着对面得凳子,道:“你来了,那我们坐下说吧。”
白羽衡眉头锁得更紧了些,自打那日从国相府逃出来后,便在就没有见过这人,此时想来确实还有许多疑问没有解开,于是便拉开手边的凳子坐下,问道:“之前的事,你好像还没解释清吧?”
刘梓浩微微一笑,拿起茶壶倒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第给白羽衡,问道:“你说的是那件事?”
白羽衡望着他手中茶盏,想到当日穆瑾喝完后的样子,便一摆手,道:“不必了。”
刘梓浩眉毛一挑,瞬间便明白了过来,将茶杯放在白羽衡手边,呵呵笑道:“放心,这次我没有下药。”说完端起自己的那一杯,轻抿了一口。
白羽衡冷哼一声,问道:“你今日来可有什么事?”
刘梓浩叹了口气,面色一凛坐直身子,道:“我来呢有两件事。一个就是想问问你,那日定北王在国相府遇刺的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白羽衡心中一疑,想着那日是他带黑衣前辈来找的自己,那前辈一语便道破了自己的事,怎么与他通行的刘梓浩竟不知道是自己刺杀的定北王呢?于是皱着眉头望着刘梓浩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刘梓浩见白羽衡表情不悦,只当自己妄自揣测说错了话,赶忙道:“白兄别误会,我只是好奇,那日我因为当职没有去成,但听龙飞讲,那日他们得知国相府有刺客后,便立刻将整个府里都警戒了起来,可是最终没有找到那个刺客。他说当日无一人离开,除了你……”说到这里,刘梓浩目光复杂的望了一眼白羽衡的右臂。
白羽衡心中疑团云云,但也看得出刘梓浩定是知道了当日自己受伤之事,好在之前那位前辈为自己接过骨,穆瑾又为自己涂抹过义母秘制的跌打药膏,此时除了胳膊上那几片看起来吓人的淤青之外,已基本恢复行动自如,只要不撩开衣袖,便不会被发现。于是面上却露出气愤之色,右手用力一拍桌子,怒道:“我是怎么样离开的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刘梓浩见他掌风锐利,拍的桌子都“吱呀呀”叫了起来,顿时心中松了一口气。
当日定北王确实将刺客右臂受了重创之事告诉了陈国相,国相立刻派人暗中将全程药铺监管起来,将凡是右臂受伤之人通通抓回去。
可是过去了这些天,抓来的大多是因为干活而扭伤右臂的百姓,就连一个会武功的都没有,国相暴跳如雷,便将陈龙飞叫到跟前,命他再将当日在场的人细细过一遍,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陈龙飞将当日的丫鬟仆人都叫来问话,最后从一个小丫鬟口中得知,当日白羽衡与穆瑾忽然就不见了,于是才请刘梓浩帮忙过来试探一番。
次时刘梓浩心中疑云已结,便哈哈笑道:“你看我这记性,是我派人将你们接出来的,我怎么就将这是忘记了呢,哈哈,还请白兄莫怪!”
白羽衡见他似是松懈了下来,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心道总算是过关了,不过这刘梓浩道确实是奇怪,先是送自己腰牌,后是将他从危难中救走,之后又带着个神秘老者来见自己,而那老者知道自己行刺,甚至还救了自己,但是带他来的刘梓浩却又不知道此事,甚至现在跑来兴师问罪,真是奇怪。他思虑良久,这才开口问道:“你那日带来的前辈是何许人?”
刘梓浩楞了一下,随即笑道:“我也不知道那位前辈叫什么,只是几年前曾救过我一命,当时我许下诺言,结草衔环以报救命之恩,但他当时只是笑了笑,说来日方长日后再见,便甩袖离开。没想到下聘当晚他忽然找到我,要我帮他办件事,就是立刻将你从国相府带出来见他。并且给了我一些麻服散,叫我给穆姑娘服下,说是要单独与你相谈,所以我那日才做出这那事来,还请白兄千万莫怪啊。”说着他抱拳向白羽衡低头揖了揖。
白羽衡心到原来如此,便又问道:“那进国相府可也是你安排的?”
刘梓浩耸了耸肩,道:“非也,你们进国相府全是龙飞安排的,他叫我将腰牌托手下送到你手里,再提前通知了家里的管家,之后再以我的名义安排墨兰等在那里,将你们带去见小舞。不然仅凭我一人之力,你们在国相府里怎能来去自如呢?”
白羽衡听的有些糊涂,便问道:“他此举何为?”
刘梓浩叹了口气,道:“龙飞是想让你去见一见小舞的,奈何当日出了这档子事,听墨兰说,你连小舞的院子都没进去,唉。”
白羽衡听得有些发愣,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你是说陈龙飞想让我去见见陈姑娘?”
刘梓浩望了他一眼,眼底充实着悲伤之色,轻轻点了点头,继续道:“这也是我今日来的另一个目的,我也是想请你去跟小舞在见一面,帮我们劝一劝她。”
白羽衡呵呵冷笑了几声,道:“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之前不是还警告我们不要在与之相见吗?怎么现在又求着我们去见?”
刘梓浩摆了摆手,道:“不是你们,而是你,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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