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壮点头示意着,“那现在回去吧,回去早点安顿。”
楚天齐没有起身,而是迟疑了一下,说道:“爷爷,我一直就纳闷,你说那个秦博昭不就是咬了一下舌头,又让岳继先用手在脖子上砍了一下吗?这都二十多天过去了,他怎么就还不醒来?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说道?我可等着这小子结案呢,他老是这么不醒来,那怎么行?”
“你等他醒来,等着问出东西来?也许他会一直昏迷呢。我看不必总等着他,该醒的时候自会醒,顺其自然岂不是更好?也许总这么睡着也不错,你说呢?”徐大壮脸上挂着微笑。
“我总觉得,有人故意不让他醒。”楚天齐盯着爷爷,“爷爷你说是不是这样?”
“这事我怎么知道?就是胡乱猜猜而已。”说到这里,徐大壮又催促着,“快回去安顿吧,我也瞌睡了。”
又盯着爷爷看了一会儿,楚天齐“嘿嘿”一笑,站起身来:“我看爷爷精神的很,哪像瞌睡的样?”
“臭小子,又编排我老人家,瞌睡还得让你看出来呀。去去去,快回吧。”徐大壮笑着,挥动手臂。
“外公,那我们先回了。”宁俊琦俏皮的眨了眨眼,挽着楚天齐,走出了屋子。..
看着离去的一对新人,徐大壮笑容更浓了,脸上写满了幸福。
……
推开屋门,宁、楚二人放下手中东西,扳亮电灯,立即都扑倒在沙发上。
“哎呀,终于回家了,有家真好。”宁俊琦嘟囔着。
“有家的人感觉就是不一样。”楚天齐跟着除和。
宁俊琦“哼”道:“那你还左推右挡呢,这回知道家的好处了吧?”
楚天齐连连回应:“知道了,知道了,这每天晚上都能……”
“你,讨厌,张嘴闭嘴就往那事上引。”宁俊琦给了对方两个小拳头,然后话题一转,“天齐,你说市里找你,是不是老人家们做了什么?”
楚天齐说:“我分析呀是这样的。就是你爸去……”
“谁爸?”宁俊琦质问着。
“咱爸,老秦山,岳丈大人,这总行了吧?”贫过之后,楚天齐接着说,“咱爸去参加咱们婚礼之前,肯定经过了仔细考虑,我估计也和老爷子通了气,你没见老爷子言辞躲闪吗?他们经历的风浪多去了,考虑事情要比咱们稳重的多。当然了,咱爸也是爱*女心切,才促使他提早公布了身份。另外,我估计咱爸也是担心,担心在这节骨眼上因我离岗结婚,而影响仕途。所以他这时候亮明你们的父女关系,应该是一举多得的,既不给女儿留遗憾,也帮了女婿。
这么一来的话,人们就知道了我和他的关系,我能得到一些助力也有就了出处。越往后走,我需要助力的地方也就越多。有这种关系摆在明面上,其实也是变相又保住了我的身份秘密。还有,虽然不排除市里态度受了这种关系影响,但咱爸肯定不会专门打招呼,也不用打招呼。官场上的人都灵的很,市里那些官员都已是人精,嗅觉也不是一般的强。他们可知道不得罪一个部级领导的重要,部级领导跨省调动频繁,说不准就成他们的顶头上司了。”
“嗯,我想也应该是这样的,一群老狐狸。”宁俊琦嘟囔着,“我就讨厌人们这样,总是无利不起早,又总是钻营不断。有这心思都用到工作上,不知道能做多少实事呢。”
“你呀,就别替别人操心了,还是多操心操心我吧。”楚天齐道。
宁俊琦马上接话:“我这不是正替你操心?正替你工作着想吗?”
“我说的是这事吗?我说的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楚天齐说着,露出了猪哥神情。
“你还要那……”宁俊琦脸色微红,“不能天天晚上都这样呀。再说了,你还要安顿安顿呢。”
“嘿嘿,这就是我说的安顿安顿呀。”楚天齐嬉笑着,抬手伸向对方衣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