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理由。
“占线?算了,不说那事了。”手机里话头一转,“听说你那里有人来首都跑了好多次,那事一直没落实了,这事我包了,你让他和我联系。对了,是不是那个柯县长管这事呀?”
楚天齐微微一楞,随即笑了:“老裴,不用了,那事我自己能办。再说了,就这么点事,随便找个副部长就办了,还用你亲自过问?我得请你帮大忙,就这么点忙,也太便宜你了。”
“去你的,少拿副部长寒碜我,我这个小处级照样能办。这事我就包了,哪也别找。”对方说的很坚决,“当然这不算事,我怎么也得帮你几件大的,你放心。对了,上上周六晚上,我瞅见新河市一辆车,就下意识的看看,正好一个大背头男人下车。见到不是你,我就走开了,不过那车牌号我记住了,五幺五幺八,还我要我要发呢,一看就是个土鳖财主。哎呀,我这来事了,不说了,那事就说定了。”话音至此,声音戛然而止。
握着手机,楚天齐楞在那里。
“装什么深沉?这是不是你的托?”徐卫华把刚才的话听的清清楚楚,因为大侄中间按了免提。
有老叔这么一说话,楚天齐醒转过来,忙说:“老叔,看见没?有人上赶着吧?两件事就剩一件,这回该答应了吧?”
徐卫华道:“一件他也涉及到符不符合政……”
“叮呤呤”,手机铃声再起,这次是徐卫华的手机。
“喂……是吗?好,好,单位见。”徐卫华接打着电话,快步出了屋子。临出‘门’时,向楚天齐做了个“走”的手势。
看来老叔单位有事。心里这样想着,楚天齐下意识的跟出了屋子。老叔的身影快步离去,过道里一个‘女’人身影进入眼帘。
这个‘女’人是自己的至亲,还是长辈,本应打招呼,上前问候。可想起那个‘女’人办的事,楚天齐就阵阵反胃,干脆直接转身,退回了屋子。在关上屋‘门’瞬间,他看到那个‘女’人嘴角挂上一抹笑意,带着讥讽的冷笑。
忽然,楚天齐想到了那个车牌号,疑‘惑’顿起:他到首都干什么?不会是他和她有勾连吧?若是那样可就麻烦了,应该不会吧。
……
就在楚天齐疑‘惑’的时候,有一个男人也在疑‘惑’:他到首都干什么?
这个男人疑‘惑’的对象正是楚天齐。本来此人并没注意楚天齐去了哪里。周末休息,谁还没个去处?是刚才属下的提醒,才让此人疑窦重生,疑‘惑’楚天齐到首都并非为公。
“他去干什么呢?”男人自问着,心里还在琢磨:他是不是去找后台?他的后台真在首都?哪会是谁呢?会有多大的来头?
“叮呤呤”,忽然响起的铃声,打断了此人思绪。
看到上面来电显示,男人迟楞一下,按下了接听键:“司……阳哥。”
“周末在哪潇洒呢?”手机里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阳哥,我哪有心情潇洒?愁都来不及呢。”男人说到这里,话题一转,“对了,他去首都了,不知道去干什么?该不会在首都真有大后台吧?”
“你可真会想?首都那几家,谁不知道谁?他能跟谁家有关系?笑话。他要真有关系,还至于去当个小破县长?”手机里声音很是不屑,“看看你的胆,竟然小成这样。别胡思‘乱’想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男人很是犹豫:“我担心……”
“担心个屁,你瞅你那德……”厉声之后,对方语气一缓,“行了,别疑神疑鬼的,他保证没什么大后台,他爹就是一个跛子赤脚医生。”话音至此,手机里没了声音。
看到对方已经挂断,男人还不放心,又按了红‘色’按键,然后骂道:“妈的,说的轻巧,老子能不担心?”
放下手机,男人又自语起来:“他到首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