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祥猜的不错,在他刚刚走出屋门后,一个女人从里屋走了出来,直接坐到窄脑门男人腿上。
男人“嘿嘿”一笑,拢过女人肩头,在她双*唇上吸吮起来。同时,另一只手在女人圆*滚滚的屁*股上来回捏着。
女人少有的推开了男人,从他腿上下来,坐到沙发上。她用手点指着他:“我可是听见了,有人说‘男人好色不是毛病’,这是不是在为他自己寻花问柳找遮羞布呀?”
“嘿嘿,那不过是电视上听到的话,现学现卖而已。有你这大美人在身边,别的女人早就黯然失色了。”男人在女人脸上轻轻捏了一下。
女人推开男人手,酸溜溜的说:“骗谁?我才不信呢。哎,不管啦,只要你身体受的了就行。”
男人一疵牙:“还是你最了解我,知道我身体吃不消。”
女人面色一整,转移了话题:“哎,我就奇怪了,刚才听着你俩说话,后来怎么感觉那个姓王的比你还牛呢?”
男人叹了口气:“一言难尽呀,谁让我欠着人家半条命呢。”
“什么?半条命?到底怎么回事?”女人好奇心顿起。
“王文祥救过我。事情过去好多年了,不提也罢。”男人显然不愿多谈那件事,便转移了话题,“我可告诉你,近期没事别惹姓楚那小子了。”
女人恨声道:“什么叫没事?就冲他那么不给我留情面,就凭他一个青瓜蛋子能够身兼数职,我就不服,就跟他没完。现在先让他狂几天,哪天把老娘逼急了,我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你又要干什么?他现在风头正劲,千万别惹他,我的姑奶奶。”男人拍着女人大*腿,苦口婆心的劝解着。
“别叫奶奶,叫老妹就行。”女人心情忽然不错,开了句玩笑,又说,“我也没说马上就找他麻烦,但我肯定不会跟他善罢甘休。”
“哎,真拿你没办法。”男人摇摇头,“以后要干什么,千万提前商量一下,好好谋划谋划,再不能干那没把握的事了。”
女人也叹了口气:“哎,你怎么现在越来越没火气了,你越怕失去什么,就越不容易得到。反而有些人什么都不怕,到头来却收获颇丰,姓楚那小子不就是个例子吗?”
“看事情不能光看表面,哪有什么都不怕的人?有些人之所以给你这种印象,其实是一种假象,是人家的一种智慧。”男人耐心的说。
“真没意思,一点共同语言都没有。”女人嘟囔着,起身进了里屋。
男人一楞,旋即也站起身,奔里屋而去,边走边说:“谁说没有共同语言?一到床*上不就有了?”
……
玉赤苑三号别墅。
冯志国、冯俊飞爷俩,一同坐在三人沙发上。
“大伯,不是我说,你们这些县委领导做决定也太随意了,竟然把那么两个重要职位都给了他,这恐怕要创造玉赤政坛历史吧。”冯俊飞很是不服,“他就那么优秀,就那么值得县委领导信任和重视?”
“小飞,哪有下属指责上级的,还把所有县委领导都捎带上?”冯志国有些不悦,“就冲这句话,就说明你不成熟,很不成熟。”
冯俊飞“嘿嘿”一笑:“这不是在家里吗?在外面我是绝不会说的。我就是觉得这决定欠考虑,太不慎重。”
冯志国严肃的说:“县委做这种决定,自然有充足理由,岂是谁都能参透的?”
“大伯,在家里就别打官腔了,还说的那么邪乎。”冯俊飞很是不屑,“谁不知道,还不是县里在抱市委书记粗腿,在变相讨好上级领导?你们还在自欺欺人,下面早就传开了,说‘县委书记在县里是老大,在市委书记面前就是这’。”说着,冯俊飞竖起了右手小拇指。
“太不像话了,怎么能这么说话?”冯志国申斥道。
冯俊飞大声辩解:“不是我要这么说的,是广大干部群众说的。你不是要我把下面的呼声反映给你,要听来自基层的直接声音吗?刚说了点不痛不痒的事,你就受不了了?”
“你……你,小飞,你是故意要气我吗?”冯志国手指冯俊飞,“现在翅膀硬了,开始指责老子了。”
冯俊飞很吃惊:“你说什么?”说着看了看左右。
冯志国也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叹了口气:“哎,你伯母不在。”
虽然都心知肚明,但在冯志国真正自称“老子”时,二人还是觉出了不自在,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客厅里静了下来。
过了好几分钟,冯志国才缓缓说道:“小飞,你专门赶回来,就是为这事?现在可是马上就要春节放假了,正是应该坚守岗位的时候,正是容不得出事的节骨眼。你做为一乡之长,怎么能随便擅离职守呢?”
“哪是呢?”冯俊飞慌忙摇头,“今天正好有一份文件需要报到政府,我就自己送来了,问这事只是顺便。”
知道冯俊飞所言非实,但冯志国没有继续深究,而是语重心长的说:“小飞,你到乡里将近一年,进步很大,尤其看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