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悠:“不……不是的。”
吴松隐:“好啊!你死定了,我已经把你的照片截图了,以后看到你一次打一次,我待会儿就发微博谴责你!”
孙悠:“道长,我……我不是……”
这下彻底他慌乱了。
林宛央把视频的镜头对准自己,那边的吴松隐从满脸愤怒,一秒变成了委屈巴巴。
“师公我就说了,我门中怎么可能有如此的败类!真是六月飘雪冤枉的很!我好伤心哇。”
林宛央:“……行了,既然不是你的徒孙,我就挂了,我在坐车呢。”
“师公你一定要保重身体,我一直记挂着您……”
林宛央在对方再次情绪爆发之前,果断的切断了视频。
孙悠一脸惊恐的看着人:“你到底是谁?”
林宛央:“我说了,让你叫我祖宗,还是我吃亏了!”
———
吴松隐把视频的截图发了出去,用了一大段话控诉对方的罪行。
这个微博不到十分钟,就被转发了上千次,没想到这位假道士真实姓名和职业马上就被扒皮了。
不单单是卖符骗小钱,还涉嫌几个其他诈骗案,虽然单个额度不大,但是加起来完全可以立案了。
乘警接到了通知,马上过来把人带走了。
假道士直到离开,还没搞明白怎么就落到了这步田地。
林宛央笑着问:“你现在再看,我的印堂黑不黑?”
孙悠差点哭出来,您可白可白了!是我黑还不行吗!
吴松隐感慨师公果然还是师公,一出手就给道门肃清了风气,也帮自己抱住了名誉。
简直是我辈的楷模,完全可以重新再打造一面锦旗送给人。
姚暮也从微博上知道了这件事,他开车来高铁站接人的时候,感慨还真是有那种胆子大到主动踩雷送人头的蠢货。
高铁站在宁市的南边,离着豫山开车就二十分钟。
林宛央想了下说:“其实这个功劳不在我,我寻思着,可能是那些人听说监狱的生活水平不错,宿舍漂亮,带电网的大铁门特别有安全感,还能学学手工,里面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这才想尽办法的占国家便宜。”
宋章引:“……”
姚暮和谢文颖对视了一眼,怎么说,好像有点道理?
姚暮:“也对,毕竟监狱是唯一永远不涨房价,还免费供应吃喝的地方。想不到那些罪犯,还有这等小心机。”
宋章引咳嗽了声